香江,中環,士丹利街,陸羽茶室!
作為香江老派茶室,這里到處彌漫著五十年代的風格,啡色木質的正墻,紅底黑字的對聯,嵌著玻璃的鏡子,酸枝花梨的家具,擺著粉彩花瓶的長桌,還有頂上老式的吊扇
“五十年代的時候,這里還有唱曲的,只不過現在沒有了!”
坐在包間里陳友漢向蘇羨介紹著這里的情況,在兩人坐的桌前,放著一壺陳年普洱,水滾茶靚,兩人的跟前還有伙計送上的一塊長條尾部帶有流蘇的白毛巾。
蘇羨點點頭,他對于茶道并沒有什么研究,不過剛剛嘗完了這里的陳年普洱,確實是有一種唇齒留香的感覺。
“連家的這一代的話事人是連克勤,我已經跟他們通過風了,昨天恒指的突然跌幅,讓他們家也是損失慘重,再加上在石氏集團越來越沒有話語權,以及對石家的失望,他們確實是有想法將自己手中石氏集團的股份套現!”
“麻煩陳伯了!”蘇羨感謝道。
雖然蘇羨自己也可以去找連家的人,說這件事情,但是自己在香江根本沒有什么名氣,即便是現在他的身家已經超過了六千萬,但也總不能見到誰就說自己的身家六千萬吧!
中間肯定是會平添許多麻煩的,現在有了陳友漢的幫助,一切都不一樣了,陳友漢的香江銀行,在香江也是有一號的。
再加上他們背后的盤古銀行,都可以讓連家更加的重視。
兩人正聊著天,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進來一位近六十歲的老人,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唐裝,盡顯老派!
“陳董,不好意思,久等了!”來人笑對陳友漢說道。
“連老哥太客氣了,咱們可是有日子沒有見面了!”陳友漢笑道。
來人正是連家現在的話事人連克勤。
“陳董業務繁忙日理萬機,和我這樣的閑人自然是不一樣了!”連克勤笑道。
“哈哈,連老哥說笑了。”說完陳友漢才對連克勤介紹蘇羨,道“連老哥,這位就是我昨天給你提到的扶搖投資的董事長蘇羨,蘇生了!”
連克勤露出一絲的詫異,昨天他接到了陳友漢的電話,得知有人想要收購他手中石氏集團的股份,本來以為是香江某家財團的掌舵人,甚至有可能是陳友漢自己,卻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年!
剛剛連克勤還以為蘇羨是陳家又一位青年才俊呢!
蘇羨站起來,客氣的對連克勤講道“連伯,久仰大名!”
“哈哈,蘇生太客氣了,英雄出少年,古人誠不欺我,沒想到蘇生這么年輕的年紀,竟然就想要做上市公司的主席了!”連克勤心中的詫異也只是維持了一小段時間,便恢復正常了。
“連伯客氣了,古人不是還說過,有志不在年高嗎!”蘇羨笑道。
“哈哈,不錯,不錯!”連克勤笑著說道。
三人落座后,并沒有說太多的廢話,而是直接本主題。
“蘇生對我們手中石氏集團的股份感興趣?”連克勤問道。
蘇羨點頭,道“不錯,聽聞陳伯與連伯的關系一直不錯,所以就冒昧的請陳伯叨嘮連伯,希望能夠拿到連伯手中石氏集團的股份!”
連克勤用毛巾擦了擦手,說道“我們連家持有的石氏集團股份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折合港幣的話,也有19億港幣呢!”
蘇羨心中暗罵了一聲老銀幣,然后笑道“連伯開玩笑了,現在石氏集團的股價不過是175港元每股而已,市值不足五億港幣,而且據我所知,連伯也只能代表另外兩個胞弟而已,也就是說現在連伯手中的股份不到23,不知道19億港幣的估值是哪里來的呢?”
連克勤笑了笑,并沒有在乎蘇羨的暗中挖苦,道“蘇生這么說就沒有意思了,大家都是明白人,石氏集團的真是市值肯定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