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總是漫長而又短暫的。
當黎明的光輝悄然劃破天際,一間公寓里,魔爪女從睡眠中醒來,雙眼無神,呆愣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日歷表,上面有一個用紅色筆水算出來的日期,就是今天。
今天,是她的男朋友火車頭和沖擊波比賽的日期。
這些天里,她一直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因為她以為在比賽的這一天,她就能和火車頭一起出席,向所有人官宣他們是一對情侶。
為此,她一直在做著最充分的準備,做發型、修眉等等的一系列準備,為的就是這一天她能以最好的狀態出現在眾人面前。
直到昨晚……
火車頭在比賽前夜回來了一趟,卻告訴了她一個殘酷的真相
他并沒有請示沃特副總斯蒂爾威爾,所以明天的比賽魔爪女并不能出席,也就是說不會有人知道她和火車頭是一對情侶。
滿心期待了這么久,卻等來了這么一個結果,魔爪女非常的傷心,繃著一張臉把五號化合物甩給火車頭,看著他離開后,便回到房間里哭了起來,不知道哭了有多久,隨后才漸漸陷入了沉睡。
她并不知道的是,在她的公寓大廳里,一只有枕頭大小的玩偶安靜的呆在角落里,泛著冷光的眼睛將一切都收入了眼中,或者說,收入了眼中的攝像機里。
……
早上八點,沃特99樓。
祖國人如同往常一樣,雙手背負在身后,視線遠眺窗外,俯視著整個紐約,背影充滿了沉著穩重的氣息。
可是如果有視力方面能力的超能力者在這里,并且敢在身后悄悄打量祖國人的話,他就會發現,祖國人背負在身后的雙手,并不是那么的穩固,而是在輕輕顫抖著,就像剛磕了藥一樣,又像是在害怕著什么。
“唰!”
身后的七人塔大門徑直打開,身穿復古戰甲的梅芙女王捏了捏手臂上的盔甲,看著祖國人的背影說道
“我們要出發去火車頭的比賽現場了,你確定不去?”
祖國人沒有回頭,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讓它顯得平靜一些,和平時沒什么兩樣
“你們先去,我等會跟上。”
對此,梅芙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祖國人的脾氣也不是這幾天才這么古怪,她也只是來問一句的而已,無奈地聳聳肩,轉身便離開了七人塔。
等梅芙離開后,關門的聲音傳來,祖國人的背影似乎瞬間矮了一截,穩重的氣質全無。
他扶著椅子坐了下來,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經歷。
在這之前,他雖然在理查德身上感受到了壓迫感,但是也并不認為理查德的力量能夠勝過自己,頂多也就比自己稍遜一籌,自己永遠都是最強的。
然而昨天晚上那噩夢般的經歷,讓他第一次有了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而這種情緒則來源于理查德顯露真身的時候,那種致命的危險直覺。
那個時候的他有種無助的感覺,仿佛自己正在直面神靈,渾身充滿了凡人般的無力感。
是的,他在看到天使真身的時候之所以無動于衷,是因為他被震懾到了,而不是因為冷靜。
“你喊我出來不會就是讓我和你打一架吧?”
這是理查德在修復好祖國人的傷勢時說順口問的話。
“不,我就是想和你打一架,沒有別的意思。”
祖國人絕口不提邀請理查德加入超級七人隊的事,心里也慶幸理查德一開始并沒有答應加入超級七人隊,不然的話,以沃特的尿性,自己的地位怕不是不保。
他們可是巴不得有另一個存在來制衡自己。
想到這里,祖國人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理查德已經確認了不想當一位領導者,只想做一條咸魚,那么,他只需要努力避開這條咸魚,不和他過多接觸就行,在這之外,他依舊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