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修為,以后你就安心在大竹峰生活吧,為師定會護你一世周全。”說著便不再猶豫,一掌向張小凡丹田位置拍去。
張小凡頓時眼露絕望之色,修真煉道者丹田為基,一旦修為被廢,也就意味著再也無法修煉,他心中不甘,但在田不易面前卻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一掌落下。
不遠處的蘇茹自然知道自己丈夫的脾氣,因此早有準備,見田不易真要廢了張小凡,一步躍了過來接住田不易的一掌,杏眼含怒道“田不易!你是老糊涂了嗎?”
田不易見妻子緊抓著自己雙手攔著自己,他掙扎了幾下沒掙脫,怒目而視道“走開,此事你不必插手,不論如何門規不可廢。”
蘇茹冷笑道“好一個門規,那我問你,我們青云門向來以天下正道魁首自居,從不濫殺無辜,那你告訴我,草廟村的村民有何罪過?”
“他們自然沒有罪過。”
蘇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可他們全村卻被屠殺殆盡,而兇手卻很有可能出自青云門。”
田不易面色一滯,臉上肥肉抖了再抖,道“那又說明什么?我自然會抓出那個人,查明真相,為他們報仇,清理門戶。”
蘇茹卻一把甩開他的左手,又一腳踹開了他抓著張小凡的右手,冷聲道“我不管你能不能查明真相,我只知道老七是草廟村的遺孤,是我的徒弟,誰也不能動他。”
田不易面色一陣紅一陣青,冷哼一聲,轉身回到座位上坐下,嘆了口氣道“可他卻偷師,犯了門派大忌。”
蘇茹道“一來當時他尚年幼,不懂這些,二來當時情勢所逼,他又初逢大變你讓他如何?他能把此事告訴我們,是因為把我們當成最親近的人,你就是這么跟他親近呢嗎?再者說他偷師卻是有些可笑,他學了大梵般若是在入門之前,又如何算偷師?我青云門有不少帶藝入門的弟子,難道他們不算偷師,到小凡這里就算了嗎?人家天音寺都還沒說什么呢,你倒是鬧將起來了。”
田不易一時啞口無言,找不出來反駁的理由,只瞪著一雙眼看著張小凡,良久才看向自己妻子,問道“那你說怎么辦?”
蘇茹看著張小凡嘴角的血跡,心疼不已的拉起他,嘆了口氣,“小凡,你也別怪你師父,他也不想這樣,今后你還照常在青云門生活就好,我們倆就當作不知,只是此事畢竟是大忌,不到萬不得已,你絕不可用大梵般若,不然我們也救不了你。”
張小凡道“弟子不敢,師父師娘待我恩重如山,弟子永生銘記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