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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張小凡還是低垂著腦袋,沒有說話,田靈兒連忙勸道“小凡,大家都是為你好,你別犟啊,不丟人的。”
“是啊,小師弟,現在整個青云門都在議論此事,不少人都等著看我們的笑話的。這些都是小事,關鍵是萬一你輸了,可”
“大師兄,我知道的。”張小凡緩緩抬起頭,舒了口氣,輕聲道“本來,”說到這里,他看了眼田不易,見他只是看著自己,胖臉上眉頭緊皺,眼里滿是怒意,張小凡知道田不易希望自己去道歉,去取消這個打賭。
但他也知道,田不易一向極重臉面,這些年來,雖然田不易在修為上沒怎么管他,甚至還經常罵他,但他一直都知道,田不易有多關心他。
不說為了他的資質到處尋藥,也不說田不易贈他自己視之為珍寶的大黃丹,單是那次坦白自己曾修習過大梵般若后,田不易還能容他,就足以證明一切了,要知道,偷師學藝乃天下所有修真門派的最大的禁忌,田不易更是恪守門規之人,青云門在田不易心中更是比自己生命更重要,但他最后還是容下了他,僅僅只是告誡他以后不可用他派功法罷了。
在他心中,田不易與蘇茹夫婦二人,一個如嚴父,恩重如山,一個如慈母,溫柔慈愛。既然此次已經事關父母顏面,他又怎能退縮?
張小凡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微笑,接著笑容漸深,大竹峰眾人還以為他想通了,卻聽見他繼續道“本來我也不反對一笑了之,但既然事關大竹峰名譽,以及師父的顏面,那就由不得我了。我倒要看看,此次七脈會武之后,還有誰敢嘲笑我大竹峰!”
山風悄悄吹了進來,撩起了少年長發,他的若雪白衣,也輕輕的隨風飄舞。
“師父,弟子不孝,寧死不悔!”
大竹峰,守靜堂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個長身玉立的少年身上,久久無語。他們都明白,張小凡最后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不知過了多久,田不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語氣不耐道“吃飯!”說完,率先拿起筷子,往碗里夾了點菜,端起粥悶頭吃起來。
蘇茹見狀,嘆了口氣,也不再言語。
吃過早飯,張小凡一言不發,轉身回到了自己房間,換了一身干凈衣服后,帶著噬魂棒徑直來到后山太極洞,駐足望了一眼,然后便邁步走了進去。
世間紛紛擾擾,人生走走停停,時間卻逝者如斯,不舍晝夜。
一轉眼兩個月時間悄悄過去。
這天早上,大竹峰幾位男弟子個個興高采烈,尤其是沒參加過的上一屆七脈會武的老五呂大信和老六杜必書,他們都是田不易這幾十年間新收的弟子,還沒有見識過如此盛事。
老六杜必書半個月前回來后,竟然帶回來一個骰子法寶,自然把大竹峰眾人驚訝得不行,也田不易氣的不輕,不過好在田不易一向也不鼓勵弟子修煉仙劍,因此也只是罵了他幾句,倒是他聽說了張小凡打賭的事情后,差點驚掉了下巴,第一時間就要找張小凡去勸說,不過還是被宋大仁攔住了。
他們不遠處,田靈兒雖然也有些激動,但眉宇間的憂愁卻怎么也散不開,冰心玉和瀟湘雨更是緊張的一個坐立不安、眉頭緊皺,一個小手緊握,眼眸憂郁,心事重重。她們終究不似宋大仁他們這些男弟子神經大條,都在未那個閉關至今未出的人擔憂。
田靈兒見張小凡閉關至今,如今他們馬上就要出發了,還沒出現,忍不住擔憂道“大師兄,小凡怎么還沒出來啊?他不會不知道今天就是七脈會武開始的日子吧?”
宋大仁臉上笑容一收,安慰道“這倒不會,我昨日已經跟他說過了,想必他一會兒就會過來了。”
“哦,那,我去太極洞洞口等他。”田靈兒說著轉身就要離去。
宋大仁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