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絕色美人,傾世佳人!小凡兄弟艷福不淺!”
小六撫掌贊道。
張濟源頓時一笑,只是目光不經意的瞥了一眼張霽薇,附和著惋惜道“是啊!田師妹這般清麗脫俗的人間絕色,倒是便宜小凡了。”
張小凡不理他的打趣,見田靈兒俏立月色下,眉宇間盡是笑意,又是激動又是期待的站在那里,他身形一動,突然從座位上鬼魅般消失了去,下一刻,便已經出現在了田靈兒的身前。
眾人雖然早就見識過他這般鬼魅般的身法速度,卻依舊震驚不已,張小凡激動地一把將田靈兒緊緊抱住,情不自禁地將自己的臉龐貼在她的俏臉上摩挲著,聲音顫抖道“太好了,靈兒,太好了”
張小凡激動到語無倫次,說到最后,他眼眶泛紅,已然漸漸哽咽,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田靈兒受傷后,又有誰能懂他心中的愧疚與自責?又有誰能懂他迫切希望治好她的心思?
深吸口氣,張小凡一邊溫柔的與田靈兒對視著,一邊伸手撫摸著田靈兒的臉頰,水嫩,柔軟,微涼,如脂凝,如軟玉。
情之所至,張小凡復又緊緊將少女抱在懷里,然后低頭吻了下去。
田靈兒身段窈窕苗條,感受到情郎心中的情意,粉唇輕啟,漸漸融化在這柔情蜜意里,任由心上人掠奪輕薄。
張濟源和舒航還有張霽薇瞪大了眼眸,又紛紛轉過身去,心中對二人的大膽與性情敬佩不已。
倒是林顰兒和小六毫無所忌,兩人相視一笑,眼中都有贊賞之色,他們心中對張小凡的認識又多了一層,似他這般性情,倒真與其他正道中人不同。
良久,唇分,田靈兒這才反應過來,心中一羞,冰雪般的肌膚上頓時緋紅一片,垂下頭不敢看眾人。
張小凡卻是嘴角揚起燦爛的笑容,還有些回味般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方才攬著田靈兒纖細盈盈的楊柳腰,一同走到小亭里坐下。
張濟源和林顰兒看熱鬧不嫌事大,自然又是一番調笑,張小凡臉皮深厚,絲毫不慌,幾人說笑了一陣,他才再次向著張霽薇致謝。
到了此時,眾人基本煩惱盡去,熱情高漲起來,幾名興趣相投的年輕人一起月下把酒,自是一片歡聲笑語。張濟源取來古琴,坐于花前撫琴,琴聲悠悠,曲調優美,意境悠遠唯美。
小六亦是頗為高興,吹簫相和,他現在冰毒已消,幾百年的痛苦折磨終于消失不見,又遇見了幾位性情相投的好友,加之張小凡愈發妖孽般的表現,讓他看到了救出母親的希望,因此心情格外美麗。
張小凡見他們興致破佳,酒過數巡,已然微醺,和而歌,田靈兒和張霽薇幾位少女,見三人花前月下,琴簫合奏,把酒歡歌,自是瀟灑風流,灑脫無雙,氣質脫俗,眼中皆是異彩漣漣。
清秋皓月下,幾個年輕人放歌縱酒,詩情畫意,及至月殘破曉,清晨露濃,方才盡興散去。田靈兒扶著微醉的張小凡回至二人居住的小院,小院靜雅別致,雖然不大,卻也精美無比。
二人夫妻身份,后來便一直住在這里,隔壁的小院,則是小六和林顰兒的居所,讓張小凡意外的是,二人居然也是分房而睡,說起來這兩個狐貍也是有趣,相依為命,生死相許,卻兄妹相稱,相處彬彬,其中關系頗為為妙,讓人費解。
且說張小凡和田靈兒進入小院后,傳過院中花徑,便直接回到田靈兒居住的房間里,田靈兒面頰羞紅一片,進入房間后,便有些不知所措,一會兒為他沏茶解酒,一會兒又眼神飄忽,四下亂看。
張小凡微微一笑,喝過茶后,便走到她的身邊,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抱起,然后徑直來到她的床前,接著側身掀開紅紗帳后,才將她放在軟塌上。
田靈兒冰雪般的俏臉一片緋紅,羞得眼眸汪汪,如秋水一般,緊張的呼吸漸漸急促,歐派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