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順聞言冷笑一聲,臉上盡是譏諷之色,大義凜然道“身為正道中人,斬妖除魔乃是職責所在,維護正道我輩自當義不容辭,若為天下蒼生鏟除禍害而犧牲,也是死得其所,為世人稱頌,老夫倒是實在沒想到,你們青云門自稱正道領袖,卻如此貪生怕死!”
此話一出,蒼松道人和田不易還有曾叔常勃然變色,就連普方和普德兩位天音寺神僧都皺起了眉頭。
“放屁!”
田不易怒喝一聲,拍案而起,揚眉怒目道“若論斬妖除魔,我青云弟子何曾落于人后?我等貪生怕死?難道為了你口中的斬妖除魔,就要貿然行事,罔顧人命,致天下正道于險地嗎?屆時害得正道義士白白犧牲,你又該當何罪!”
上官策眼中精光一閃,卻是并沒有插話。這里是焚香谷的地界,面對他們三人,呂順絲毫不懼,甚至因為張小凡的事情,讓得焚香谷顏面盡失,雙方早已生出嫌隙,因此他也不再特意顧忌什么臉面。
“一派胡言!”呂順同樣站起身來,眼中露出嘲弄之色,針鋒相對的譏諷道“魔教潛伏百年,如今復出,可謂是處心積慮,如今趁鬼王宗和萬毒門不在,正是鏟除合歡派和長生堂還有其余散支妖孽的最佳時機,若非貪生怕死,你們又怎么會百般阻攔?”
“老夫記得,上次流波山無功而返,不戰而退,你們便是這個理由吧?遇事不決,畏首畏尾,不懂把握時機,實在讓人佩服啊!”
山洞內的爭吵聲越來越響,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連帶著,山洞外的弟子們也一個個小心戒備起來,暗中提了口氣,蕭逸才和齊昊對視一眼,眼中皆露出凝重之色。
前者略一思索,便展顏一笑,重新坐了下來,向著一旁的法相和燕虹拱手道“呵呵,幾位長輩一心除魔衛道,即便意見相左,據理力爭,但殊途同歸,都是為了天下蒼生著想,他們為了斬妖除魔殫精竭慮,實在讓人敬佩。”
“阿彌陀佛,蕭師兄所言甚是,不論如何,只要我們正道之間同仇敵愾,攜手共進,定能鏟除妖魔鬼怪,維護天下正道,造福天下蒼生?!?
法相雙手合十,出言附和道。
法相旁邊不遠處,嬌艷無雙的燕虹婉言一笑,粉唇輕啟道“久仰蕭師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天資無雙,氣宇不凡。”
“呵呵,”蕭逸才微微一笑,看著眼前這面若芙蓉,秀媚柔美的女子,淡笑道“燕師妹謬贊了,在下才資淺薄,怎么能比得上燕師妹和法相師兄呢?”
“阿彌陀佛,蕭師兄過謙了,青云門人才濟濟,驚才絕艷者眾多,實在讓人羨慕。”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目光不經意間瞥了眼燕虹,臉上復又浮起一絲莫名笑容,問道“·在下倒是與貴門張小凡張師弟有過數面之緣,只不知他這次怎么沒有前來?”
“哈哈,有勞法相師兄掛心了,具體原因我倒不知,只聽說張師弟剛從太行一帶求醫回來,或許有其他事耽擱了也未可知。”
“太行求醫?”法相微微一頓,疑惑道“張師弟可是得了什么傷病么?”
一旁的齊昊聞言微微一笑,插言道“非也,法相師兄可還記得上次東海流波山之行?”
齊昊說到這里,見法相微微點頭,眼中還是露出疑惑之神色,頓時一笑,繼續說道;“當時我派大竹峰的田靈兒師妹在深林中遭到魔教吸血老妖的襲擊,幸而張師弟及時趕到,這才將她救了下來,當時田師妹雖然僥幸逃得一命,但田師妹的面容卻也因之被毀?!?
他生的面龐英俊,氣度優雅,又八面玲瓏,言談舉止間,溫和有禮,給人以如沐春風之感,說到這里便沒有再說下去。
一旁的法相露出恍然之色,他嘆了口氣,惋惜道“原來如此,魔教妖人,作惡多端,實在可惡,當日聽說張師弟以一己之力,力戰那吸血老妖,還將他打成了重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