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蓄謀已久,恐怕是準(zhǔn)備了某種陣法,咱們還是先速速離開吧。”
田不易微微搖頭,臉色難堪異常,嘆息道“魔教妖人謀劃已久,咱們此時再想走,恐怕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就算能走,那些弟子們怎么辦?其他正道中人怎么辦?”
呂順冷哼一聲,驚慌道“那難道要在這里等著人家的陣法徹底成型嗎?田胖子,你是何居心?”
“無恥!”
田不易臉色氣的漲紅,還沒出口,卻聽一旁的蘇茹怒罵出聲,冷眼譏諷道“我們是何居心?你好大喜功,狂妄自大,現(xiàn)在倒好,反過來怪我們?簡直無恥至極!”
呂順被她媽的臉色一紅,心知理虧,但卻惱羞成怒,氣急敗壞道“臭娘們兒,事已至此,還能怎么辦?萬一對方還有其他陰謀手段,難道要都死在這里全軍覆沒嗎?”
“你們要找死,老夫可不奉陪!”
呂順說完,看了眼冷眼旁觀的上官策,見他并沒有什么表示,當(dāng)下冷哼一聲,飛身而起,化為一道紅光向著遠方島外飛去。
蘇茹卻是面不改色,冷笑譏諷道“當(dāng)初玉清殿上,小凡罵的果然沒錯,似你這們這等貪慕虛名、貪生怕死之徒,真是羞與爾等為伍!”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婉轉(zhuǎn)動人,又特意提高了聲音,空中的呂順聽后,氣的差點吐血,但現(xiàn)在那些魔教妖孽明顯準(zhǔn)備了什么厲害的陣法手段,暗道傻子才他媽愿意留在這呢!
哼!若是你們和他們兩敗俱傷,全死了那才叫天助我也呢,皆是斬妖除魔的功勞可就非老夫莫屬了,哈哈,就算全死了,也怪不得老夫!
田不易、蒼松道人和曾叔常等人面面相覷,看著突然逃走的呂順當(dāng)真是在心底震撼了一把,實在沒想到就這種人居然還是焚香谷的四長老,當(dāng)下紛紛把目光落在上官策身上。
察覺到眾人的目光,饒是上官策平日里不茍言笑,面冷心冷,此時也難得老臉一紅,哼了一聲,別過臉去,心里卻恨不得呂順立馬死了才好,省得為他焚香谷丟人。
“田師弟,蒼松師弟,我覺得,咱們還是趕緊把門下弟子叫來的好?!?
曾叔常略一沉吟,還是認真說道。
二人聞言齊齊點頭,田不易手中一揮,頓時打出一道法訣,只見赤焰仙劍火光大盛,沖天而起,于空中化為一柄巨大的虛劍,劍尖指處,正是他們的方向。
便在此時伏龍鼎上的嗡鳴聲突然停止,緊接著耀眼的紅光噴涌而出,瞬間融合那八道紅色光柱,然后順?biāo)贁U散開來,如波浪一般,眨眼間形成一道淡淡的紅色光罩。
光罩形成的剎那,只聞一聲凄厲慘叫突然茲空中傳來,眾人定睛望去,卻見那呂順不知何時去而復(fù)返,渾身鮮血淋漓,神情驚恐,狼狽至極。
眾人冷眼瞧著他落下,然后一屁股跌在地上。
“噗嗤!”
蘇茹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面色一冷,似笑非笑道“呦,這不是焚香谷的四長老嗎?”
“您不是忙著逃走嗎?怎的又突然回來了?還坐在地上干嘛?趕緊跑啊!”
她是女子,口舌伶俐,呂順聽著她的冷嘲熱諷,氣得胸口氣血翻涌,一張口已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蕭逸才等人包括其他幾名正道的高手,見此嘴角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隨即他的目光一轉(zhuǎn),見幾名長輩已然都向著一方看了過去,只見數(shù)百道五顏六色的光芒紛紛向著這里飛了過來,不一會兒便至眼前。
齊昊、曾書書、文敏和宋大仁等人帶著數(shù)百正道的年輕弟子,落下后連忙來到幾位長輩身前。其他門派的弟子也各自尋得自己的門派站好,驚異的望著天空。
“齊昊,你們怎么全都那衣布蒙著面?”
齊昊聞言,連忙躬身道“回稟師父,魔教中人歹毒無比,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