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般若,”
普方聞言,道了一聲佛號,沉聲道“既然蒼松師兄如此說,不知打算如何處置此事?”
他的聲音剛氣十足,現在沉聲問及,自然得了不少人的附和。
蒼松道人見他如此說,面色這才好看了些,他略有猶豫,與曾叔常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眼張小凡和田不易。
良久,才沉吟道“此事涉及貴寺心法和焚香谷的玄火鑒,事關重大,老夫覺得,還是將他帶回我青云門,由掌門道玄真人親自審問更妥。”
“哼!”
“我看不必了吧?”
一身火紅長袍的云易嵐終于緩緩落下,來到人群中,認識他的人自然紛紛見禮。
云易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容光煥發,竟似比之前年輕了不少,哪還有上次見面時的老態,顯然修為大進。
田不易看在眼里,心中頓時明了,面上不禁又凝重了幾分。
蒼松道人看向走來的云易嵐,目光微凝,似笑非笑道“原來云師兄也來了,早就想和云師兄敘敘舊了,不知怎么現在才出來相見?”
“哈哈哈”云易嵐哈哈大笑起來,自然聽出他話語中暗含的譏諷,卻也渾不在意,只拂須笑道“有些事情耽擱,這才匆匆忙忙趕來,讓蒼松師兄久等了。”
“呵呵,不知,云師兄剛剛的話又是何意?”
蒼松道人看著云易嵐,反問道。
“我的意思,事情已然明了,直接就此解決便可,又何必再勞煩道玄師兄?”
說著又看向張小凡,面上笑容愈發深了,他緩緩走到張小凡身前,看著張小凡手中緊握著的玄火鑒道“本派至寶,玄火鑒此時就在他的手中,剛剛他與魔教妖女互生私情,又施展了天音寺的心法,大梵般若。”
“如此種種,眾目睽睽,難道還冤枉了他不成?看在咱們三大派同氣連枝的份上,只要交出玄火鑒,我可以保證,我焚香谷絕對既往不咎,看他年級尚小,只略作小懲即可。”
說到這里,他淡淡一笑,看向了一臉冰寒之色的田不易,云淡風輕道“如何?”
田不易冷哼一聲,沉聲道“此事如何處置,我青云門自然會給大家一個交代,是非對錯,總要有個章法,豈能如此草率就蓋棺定論?”
“更何況,我倒是知道我這弟子的性子,呵呵,此事,我這做師父的,既不會包庇于他,更不會讓他無端承受不白冤屈!”
“哦?”
云易嵐微微一笑,面色卻漸漸沉了下來,淡淡道“田師弟這話是什么意思?恕為兄愚鈍,有些不明白。”
蘇茹走上前來,笑道“云師兄又何必明知故問?我和不易的弟子,一向言行端正,無愧于天下,即便他與那妖女有何感情瓜葛,那也是少年慕艾,少年多情,自無傷大雅。”
說到這里,她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她本就生的花容月貌,現在依舊風姿卓越,這一抹冷笑,更多了幾分英姿颯爽,道“若因此就誣蔑他勾結魔教,那可就是笑話了。
難道剛剛他以一己之力,拼死力戰魔教三位老怪物和,和這位焚香谷的呂順師兄,以一敵四,面對四位成名多年的修道高人聯手圍攻,還斬殺了其中的吸血老妖,為天下除害,諸位沒看到么?”
“你!你胡說!我何時與那魔教妖人聯手了?”
呂順面色陡然一紅,惱羞成怒道。
“呵呵,對了,您沒聯手,您多厲害啊,您只是趁著同道年輕弟子跟魔教的三個老怪物戰斗拼殺的時候,出手偷襲,痛下辣手罷了,嘖嘖嘖”
“你!”
呂順聞言,愈發惱怒,手指著蘇茹,氣的說不出話來,尤其在蘇茹冷嘲熱諷下,吃瓜觀眾們大都是憋紅了臉,甚至還有人笑出了聲來,讓他愈發怒火攻心。
蘇茹說完,卻似完全懶得再搭理他,繼續說道“我青云門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