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向主位上的道玄真人,想看看對方的反應。
不過道玄只是手拂白須,臉上笑意淡淡,并無其他表示,當下繼續(xù)道“離開南海之時,云師兄本想親自趕來拜訪真人的。
無奈谷內還有些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又需要閉關靜修,因此也只能多番囑咐與我,好生代他向真人問好,并來關心一下貴派大竹峰弟子張小凡,并詢問一下我派至寶玄火鑒之事。”
當日在南海無論他怎么冷嘲熱諷,出言不遜,鬧大了也不過是私人爭執(zhí),但在道玄真人這一派掌門面前,他也是明白,還是要保持禮數(shù),才能不至于辱沒了焚香谷的名聲。
不只是他,之前吼著嗓門兒最響的普方,現(xiàn)在不也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么?
“哼!”
田不易見他望向自己,冷哼一聲,但到底此時不同尋常,并沒有爭執(zhí)什么。
“呵呵,云谷主太過客氣了。”
道玄真人不置可否的客氣了一句,便又和眾人隨意閑聊了幾句,看他的樣子,呂順和普方皆是眉頭一皺。
倒是普方有些耿直,直接起身一禮,沉聲道“道玄師兄恕罪,我等今日前來,實則有要事詢問,還請讓那張小凡出來一趟。”
“他在南海之時,有施展我天音寺的無上心法大梵般若,此事事關重大,我等還是要當面問清,另還有一些勾結魔教妖女的行為,需要給個交代。”
道玄真人微微點頭,面上笑意斂去,張口道“普方師兄不必著急,你們所為何來,逸才已經(jīng)悉數(shù)稟報于我,我青云門規(guī)森嚴,門下弟子若有犯錯,我作為青云門掌門,絕不姑息。”
說著扭頭看向一旁鐵青著臉的田不易,皺眉道“田師弟,你門下弟子張小凡何在?”
田不易拱了拱手,粗著嗓門兒道“那混賬以一敵三,斬殺了魔教的老怪物吸血老妖,已經(jīng)身受重傷,又遭了幾番正道高人的偷襲,更是又添新傷,險些喪命,所以,師弟就吩咐門下弟子送他回去養(yǎng)傷了。”
“呵呵!”呂順冷笑一聲,看著田不易撇撇嘴道“田師兄的弟子果然厲害,那吸血老妖道行高深,即便田師兄也難以將他斬殺吧?”
“不想田師兄的弟子倒是厲害,拿著魔教四大法寶之一的噬血珠大顯神威,殺氣沖天,所過之處,立時吸干精血,干尸遍地,枯骨累累。
堪稱魔神降世,修羅臨凡,把那魔教妖人嚇得魂飛魄散,好不威風,實在讓人敬佩。”
這些話原也是他來的路上,聽李洵說的原話,現(xiàn)在記了起來,便拿出來一陣冷嘲熱諷,陰陽怪氣。
他說到盡興處,已然眉飛色舞,尤其是見田不易逐漸扭曲漲紅的胖臉,愈發(fā)心頭大暢。
!!!
“哼!”
田不易氣的一個頭兩個大,但論伶牙俐齒,他卻是十個也抵不上蘇茹一個,剛要發(fā)怒,卻被蘇茹給暗中拉住。
蘇茹白了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當下冷冷一笑,反問道“呦,呂師兄倒是蠻會陰陽怪氣的,若是不知道,小妹還以為是哪家婆子撒潑發(fā)牢騷呢。”
“噗嗤!”
蘇茹一開口,呂順的臉色就變了,過往的慘痛教訓,他就知道,自己一時口快,根本不該跟這牙尖嘴利的女人斗嘴。
果不其然,她的話沒說兩句,呂順瞬間就有了罵娘的沖動,周圍那些小輩一時忘了場合,當場忍俊不禁,笑了起來,即便那些沒出聲的,也是憋紅了一張臉。
然而蘇茹的話卻還沒完,她故意等大家笑了兩下,方才繼續(xù)道“只是小妹倒是奇了,我們這小弟子不畏生死,除魔衛(wèi)道,深陷魔教妖人重圍亦不懼膽色。”
“他殺那些無惡不作的魔教妖人,何錯之有?你們不幫忙就算了,還敢光明正大的數(shù)次偷襲于他。
趁他與魔教妖人廝殺重傷之機,暗算同道晚輩,不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