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本就清幽,奈何冬季更添凄涼蕭索,只是不起眼的靜室內(nèi),卻是滿屋春色關(guān)不住。
張小凡本就為小白那絕世風情所迷,更有七分醉意,一旦動起真格來,上馬征伐,自然是好一陣狂風暴雨,肆意縱情。
二人一陣顛鸞倒鳳,直至傍晚才云收雨歇,張小凡躺在床榻上,看著懷中的絕色妖姬,初嘗雨露滋味,那禍水般的俏臉染上了一層誘人緋紅,冰雪般白皙水嫩的肌膚上紅暈如潮,余韻猶存。
一雙幽泉般的眸子宛若一池春水,媚眼迷離,似要滴出水來,嬌嫩水潤的薄薄紅唇微微張著,嬌喘吁吁。
感受到懷中那柔若無骨的曼妙嬌軀,冰雪般的肌膚雪白水嫩,帶著微微的溫熱,一雙壞手在那水嫩滑膩的肌膚上流連忘返,一會兒翻山越嶺,肆虐玉峰,一會兒撫摸那毫無贅肉的小蠻腰,盡情享受那宛若絲綢錦緞般滑嫩的肌膚。
張小凡看著懷中仍一臉韻味風情的妖精,忍不住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兒吧?”
之前太過忘我瘋狂了些,讓他有些擔憂對方的身體。
小白嫵媚一笑,玉體上香汗淋漓,眼中閃過一絲疲憊之色,她微皺著柳眉,軟軟的坐了起來,眉眼間仍蘊著一股動人的春意,淡笑著看了張小凡一眼。
此刻她身著一件單薄的白紗衣,那雪白的肌膚隱約在外面,白嫩的有些晃眼,一雙堅挺白嫩的酥胸傲然挺拔,展示在張小凡的眼前,雖隔著單薄紗衣,更添了幾分朦朧的誘惑。
小白見張小凡一陣迷醉的看著自己,她倒絲毫不在意那外泄的春光,眼中笑意淺淺的望著張小凡,輕輕咬了咬唇瓣,居高臨下的嬌嗔道“除了有些疼,還能有什么事兒?”
“喂,這可不是我辣手摧花,是你主動玩火的。”
張小凡眼中露出壞笑之色,有些無辜的說了一句,隨即又扭了扭脖子,忍不住嘟囔道“天生一副媚骨,本來就夠勾魂奪魄,顛倒眾生了,還那樣,這不是要命嘛。”
瘋狂了將近一天,幾度春風后,美人嬌柔不堪撻征伐,連他也累的渾身是汗,混合的液體把整個床都濕透了,躺在上面著實難受。
“噗嗤!”
小白見他如此說,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響起這二人從上午瘋狂到傍晚,期間纏綿繾綣,自是好一番消魂蝕骨,腦海中閃過那羞人的場景來,忍不住又暈紅了俏臉,心如鹿跳。
嫵媚的白了張小凡一眼,小白輕輕褪下紗衣,張小凡忍不住又睜大了眼睛,目光火熱的欣賞著眼前的美妙,就在他再次斗志昂揚,以為又要一場大戰(zhàn)之時,沒想到小白小心翼翼地卻下了床,開始穿戴起來。
小白倒果真不愧絕世妖姬的美名,身姿妖嬈婀娜,曲線誘人,此刻背對著他,光滑的玉背一片雪白滑膩,不見絲毫雜色,如脂如玉,水嫩的肌膚好似剝了皮的雞蛋一般。
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蠻腰,看起來似乎比少女還要苗條,翹臀渾圓挺俏,嬌小誘人,有著驚人的弧度,下面一雙纖細修長的玉腿,又白又直,她本就身材高挑,美腿又長又細,配合那白嫩如玉的肌膚,宛若冰雕雪堆一般。
她穿衣的動作更是別有一番魅惑,舉手投足,風情萬種,有著說不出的嬌媚之色。
片刻間,寬大柔順的白色長裙遮住了那無限春光,無法欣賞到那完美誘人的玉體,張小凡忍不住露出失望之色,一臉幽怨的道“小白,你不會,穿了衣裳就不認人了吧?”
這等虎狼之言,讓得小白心頭一跳,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沒跌倒,回首羞惱的嗔了一眼對方后,那絕色的俏臉上又閃過淡淡的笑意,轉(zhuǎn)過身來,美眸嬌媚的望著他,似要凝出水來一般。
幽幽柔柔的聲音反問道“怎的,你還要姐姐負責不成?”
“難不成你想賴賬?告訴你啊,必須負責,小爺我這輩子賴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