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畢竟是程家的事情,喬巧巧乏善可陳的同情心只是讓上官如詩去處理程家堂妹。
上官如詩因為自身的關系,在維護婦女權益這點上有些左,可即便她這樣的人跟程家堂妹相處一段時間后,實在拿這么愚蠢的女人沒轍。
最后程家老爺子找來,表示會讓二兒子致仕,以此來了結此事,又道程立農這個人耳根子軟,喬巧巧要是真的打算用他,他就把他賣身給喬家,這樣他才沒有辦法做蠢事。
至于程家堂妹,他給安排了一門親事,是遠嫁福州一商戶人家,他告訴她,為了留她一條命,把程立農賣身為奴了,她嫁出去后,程家就不打算跟她再來往,她自由了,以后日子過成什么都是她自己的事情,程家不欠她。
望著精明的程老爺子盡顯老態,喬巧巧勉強不去計較這件事,可程家的船業怎么辦?這在冀北也算是一件重要的事,很可能影響天津港口的正常運行。
程老爺子這才十分不好意思的道出,原來他一直沒有關注到家里的事情,一來是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二來他在天津置辦了外宅,有了一個私生子,大孫子、老兒子不可能都是命根子,他選了老兒子。
別人家的糟心事是真的很糟心,程立農神情木訥的按手印,賣身,再說生活里,他是個沒有主見的人,在侯府待了幾天,聽說那么農作物畝產驚人,他只想留下繼續研究,其他的事情,他都無所謂。
況且,爺爺有老兒子,母親有新兒子,他本來就是多余的,賣身喬家能換堂妹一命,他覺得很值得。
上官如詩十分厭惡他,這么會有這樣的男人?!
到底不是自己家的糟心事,喬巧巧很快就恢復心情,喬大來信說要回來看平平,于是她指導蕭蕭釀酒,一來是喜歡女兒紅的故事,打算給平平也埋幾壇,二來可以給歸來的喬大一些驚喜,他還是有些貪杯的。
一手抱著平平,一手陪糖糖下棋,蕭蕭還抽空幫喬巧巧磨墨。
“相公,你大概是全大隆最好的相公了?!眴糖汕擅α税胩?,發現墨水一直是滿滿,這才發現蕭蕭幫的忙,張開就是一頓彩虹屁。
“我知道,我回軍營的時候,他們都問我在家都干什么,我說陪孩子,他們都傻眼了?!笔捠挼?,他也不是天天在家的,畢竟拿著皇帝給的俸祿,大元帥一職務又空缺,按說他這個左軍大都督應該很忙。
可他偏偏就是能把什么事都分配出去,他只負責喊喊口號,也月底去軍營圍觀考核,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家呆著。
他還不明白呢,外面酒肆的飯菜、酒也沒有他家里的好,椅子也沒有家里的坐著舒服,環境也比不上家里溫馨雅致,聽那些同僚吹牛逼能尬死,他要是發表意見,他們又難堪,所以他覺得自己在家呆著挺好的。
“相公,你覺得打戰、打架和陪老婆、孩子之外,你有沒有什么愛好?”喬巧巧閑話著。
蕭蕭認真想了想道:“練武、吃甜食。”
“喬大對殺豬很感興趣,在廣南的時候只要有豬殺他就高興,所以我們可以在廣南住那么久,他也能一直保持巔峰的狀態。我覺得你應該找些事情做。”喬巧巧又道。
蕭蕭卻不以為意,心說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啊,非得把自己弄的起床忙到天黑,他現在每天陪喬巧巧睡懶覺,起床就去照顧平平和陪糖糖學習,中午伺候孩子們吃飯,下午他們午睡后開始練武,晚上陪喬巧巧辦公陪孩子們玩,哪里還有時間找事情做。
“你以為我很閑嗎?孩子們身邊雖然奶娘照顧的很盡心,但是哪里有我親自動手來的安心?光陪平平,我都能忙一天,就算平平睡覺,我看著她的睡相我也能看一天,我哪里閑了?”蕭蕭想了想還是道。
望著蕭蕭憤憤不平的眼神,卻有些猶豫的語氣,喬巧巧突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