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個街道走了又走,直至將全城的街道都走了一遍。
晉王和晉國群臣也跟在他身后,走遍了全城。
而所有安都城的晉人,也看到了這一幕。
他們的王。
身穿大晉王袍,手舉大燕國旗,跟在大燕將軍的馬屁股后面。
他們這才真正的,絕望的,意識到了一件事實。
晉國,
徹底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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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萬里無云,明月高懸。
云飛齊獨自一人坐在朝華殿的屋頂之上,手邊還放著一壇酒。
飲酒賞月,本是快事。
但他此時的臉上,卻有著一縷濃濃的憂愁似無法抹去。
忽然一陣微風拂過,
一道高大異常的壯碩身影出現在他身旁。
張尚同樣提著一壇酒來到云飛齊面前,而后一屁股坐在他身旁,拿起酒壇在他面前晃了晃。
云飛齊見此也是微微一笑,頓時會意的提起手中酒壇和他碰了一下。
二人皆是直接舉起酒壇就是一陣痛飲。
“哈!痛快!”張尚喝了一大口后一擦嘴角殘留酒漬,朗聲笑道。
而后他看著臉色平淡的云飛齊開口說道:“飛齊哥,還記得咱們以前上學的時候,趙殷木那小子總是偷偷拿酒回宿舍。
而且好幾次都差點被宿管阿姨發現,還是你聰明,及時把酒藏了起來,這才沒讓那暴脾氣的老阿姨發現,不然咱們啊,幾個處分又跑不了咯!”
聽到張尚提起往事,云飛齊眼中也浮現追憶之色,想著想著,嘴角也是不經意間勾起,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
張尚見此,眉宇間卻多了一絲擔憂,忍不住說道:“可是飛齊哥,即便殷木經常帶酒,你也每次幫他藏起來,可是你.......可是從來都不喝的。”
云飛齊聞言眼睛微瞇,開口道:“這有什么,以前年紀小,不想喝。現在不同了,喝酒有什么奇怪的。”
“不是這樣的。”張尚搖了搖頭,道:“飛齊哥,不是這樣的。即便是喝酒,也應該是一件暢快的事情,而不是像你這樣,每次都是獨自一人喝著悶酒。”
像今天這樣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看見了。
自從來到燕國之后,他就經常看見云飛齊在深夜里飛到大燕王宮之中的觀星樓上,獨自一人喝著悶酒。
而且,他發現云飛齊似乎變了,特別是在裴夢瑤面前,不再像以前那般隨意中帶著一絲親和。
而更像是.......
壓抑?
對,云飛齊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到裴夢瑤面前,就會很壓抑自己的情感。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作為云飛齊的好兄弟,他覺得這樣不好。
但他也不知道能做點什么。
“飛齊哥,你和夢瑤姐之間.........”
“別說了阿尚。”云飛齊擺了擺手,整個人躺在屋頂的瓷磚上看著天空上的明月輕輕一嘆。
“有些事實,是改變不了的。”
“雖然我很不愿意。”
“但我也無能為力。”
.........
.........
一月后,
云飛齊獨坐在晉國王宮,哦不,應該說是安都城的府衙里,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徐洋呈上來的奏報。
其實他們這一路攻城來到安都城下,所攻下的城池確實不少,但因為他們是朝著安都城直線而來,所以其實還有許多城池沒有拿下。
可現如今晉王都已然臣服在大燕腳下,那些城池自然也是無條件投降,被云飛齊派去的大軍兵不血刃的接管。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