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攪碎。
五臟六腑,也皆已震破!
此刻的閻修,已然是強弩之末。
方才一戰(zhàn),是他勝了。
而閻修身前,此時也懸浮著一柄血色長劍。
扶搖。
這柄劍就懸浮在他身前三尺處,劍身之上沒有一縷劍氣,但任誰都不會懷疑這柄劍的威力。
包括云飛齊自己。
他看著遠處低著頭的閻修,輕輕抬起右手,朝著他的方向一指。
一聲輕語。
“死吧。”
話音剛落,扶搖劍頓時一動。
三尺長劍,直接從閻修心口處洞穿而過!
殷紅鮮血,飚射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血色的弧線。
而閻修的身影,也從空中直直的墜落而去,重重的摔在下方的大凰城中,砸出一道巨大深坑,揚起一陣灰塵。
高空之上的云飛齊看著這一幕,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一劍,將閻修體內(nèi)的最后一絲殘存生機,徹底斬滅!
云飛齊搖了搖頭,伸手一招,那柄穿過閻修心口的扶搖劍頓時飛回,插入他背上劍鞘之中。
就在這時,他身形忽然一晃,似搖搖欲墜。
體內(nèi),到處都傳來陣陣強烈的虛弱感,此時的他,身體情況比之凡人還有不如!
體內(nèi)經(jīng)脈,皆是布滿裂痕,似要爆裂的模樣。
無盡疼痛與虛弱,如潮水般涌來。
云飛齊強行打起最后一分精神,朝著大凰城中飛去。
數(shù)息后,他來到大凰城上空百米處,看著下方的楊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形一晃,直接朝著下方摔去。
而下面的楊昊雖然也是重傷,但還是撐起身子沖過去接住了他。
他將云飛齊搭在肩上,伸手指著遠處的一道大坑,看著他激動的喊道:“飛齊,你贏了!你擊敗了他!我們活下來了啊!”
已然虛弱無比的云飛齊吃力的睜開眼眸,看向那處大坑。
那里面,躺著一位白發(fā)紅袍的青年,胸口毫無起伏。
楊昊忽然轉(zhuǎn)過頭去,而后指著遠處的天邊,搖了搖云飛齊笑道:“飛齊你看那邊!夢瑤她們來了。”
聽得此言,云飛齊猛然仰頭望去,看著天邊那七道顏色各異的遁光,笑了笑。
“好……活下來了,我們……都,活下來了。”
而后,他眼前一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體內(nèi)的虛弱,沉沉昏死過去。
“飛齊!”楊昊見此頓時一驚,連忙將他放在地面之上,施法查探一番,這才松了一口氣。
“還好,只是透支過度。”楊昊笑了笑,轉(zhuǎn)頭望向天邊越來越近的那七道遁光。
數(shù)息后,七道遁光落地。
“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最先沖出的是裴夢瑤,她捂著嘴,看著遍體鱗傷,鮮血淋漓的楊昊云飛齊二人,不可置信的驚呼道。
“我?guī)煹芩趺戳耍俊钡诙€沖出來的是林晚秋,她一下子就沖到了昏迷的云飛齊身旁,一臉擔(dān)憂的看向楊昊。
“他沒事,只是透支過度了而已。”楊昊笑了笑,輕聲道:“畢竟他,剛剛可是做了件了不起的大事啊。”
“沒事嗎?那就好。”林晚秋裴夢瑤聽到這句話,皆是松了口氣。
裴夢瑤此時又看向楊昊,疑惑道:“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剛才說飛齊做了件大事,又是什么意思?”
“大事,就是驚人之事。”楊昊轉(zhuǎn)身指向遠處的那一道大坑,感慨道:“一劍斬魔子,多么驚人的戰(zhàn)績。”
“魔子?”眾人一愣。
“傳說中,血神宗的那位魔子?”天元眾修之中,周元辰上前一步開口問道。
“不錯!”楊昊笑著點了點頭。
此言一出,裴夢瑤林晚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