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也來自同一個時代。
而在中下層勢力之中,反而是來自末法時代的為多。
兩人貓著腰繼續尋找著目標。
這祖墓,除了執戍殿的看守之外,平日里極少有人前來。
時間長了,那些看守也有些敷衍了事,巡邏時往往就是應付一下差事而已。
畢竟,每處祖墓,哪怕再破敗,都有陣法看護,哪怕仙境來此,無人帶領,也極難硬闖。
兩人來時便已做足了功課,花了不少時間摸清了看守巡邏的時間和方位,再配上省下來的分障符和幻物符,果然如魚得水,輕松的很。
可灌口楊家實在沒落太久,祖墓也許久沒有人來祭拜過了,連楊八郎自己都只知道個大概方位,也只能瞎子摸象,一個個找下去了。
但庭墓之中,大大小小的祖墓有成千上萬個,就算知道方位,兩個人依舊找得頭暈眼花。
這已是第三天,還是未曾找到。
高老莊的祖墓倒是好找,但那地方實在太過顯眼,和孫家的祖墓緊靠在一起,乃是執戍殿重點保護對象,三天時間,兩人硬是沒找到半點接近的機會。
“咦,八郎,這里我們好像之前來過你看左面那個小湖,是不是似曾相識?”
“娘的,這是鬼打墻嘛?這地兒我們都來回兜三次了”
“這里上萬個老鬼呢難道我們要轉個上萬次?我干糧帶的可不多啊”
“咦,看那邊”
“臥草,這么多看守?”
“見鬼了,哪冒出來的?”
“幻物符!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兩人化作一團青氣,和身旁的灌木融為了一體。
一排排身著黑盔黑甲的看守自遠處行來,到了一處不算高大的祖墓前站定,分列兩排。
一老一少從后走來,到了祖墓前先行三跪九叩大禮,隨后將精血灑在祖墓前方的石碑上。
楊八郎和高小堅離的不遠,只感覺地面輕輕顫動了一下,那處祖墓正面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拱門。
一老一少前后走入,老人似乎還不經意的朝著兩人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為了節約幻物符,兩人一貫只用一張,姿勢難免有些怪異。
高小堅四肢著地,楊八郎趴在他身上,忽然覺得這家伙有些不正常,整個人好像在瑟瑟發抖。
按照末法時代的說法,跟了趙乾之后,這兩人組了個c,這幾個月一直廝混在一起,互相之間已然有了默契。
高小堅素來膽大妄為,這時候卻像個落了水的鵪鶉一樣,明顯是被嚇著了。
楊八郎抬頭看了看那已經消失在拱門處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
可這時候又不敢說話,憋了半天還是沒憋住,用手指在高小堅腰間寫了兩個字“是誰?”
高小堅身體一僵,整個人肌肉瞬間緊繃,數秒時間一動不動,好容易才將笑意憋了回去,回頭怒瞪了楊八郎一眼,眼神如刀。
你問話就問話,撓老子癢癢肉干嘛?
楊八郎秒懂,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剛想挪到他屁股上指談幾句,忽然,臉色一變“臥草!我又忘了提前把老板刪了!”
仙訊手鐲傳來了一陣靈力波動,幻物符直接炸裂。
一團青氣中,楊八郎仰著頭,壘在高小堅身上,絕望的朝那一位位神色古怪的看守揚了揚手
“各位老大,我們倆擱這練雜技呢你們信不?”
祖墓中,孫霸天和孫空空兩人正跪伏在地行祭祖大禮,面前那條寬達米許的黑石長案上擺滿了各種時令果蔬。
和其他各族祭祖時三牲太牢的陣仗不同,孫家祭祖只上鮮果。
在那長案后,是一尊真人大小的雕像,一頭金毛,盤膝而坐,雙手合十,肘彎置著一根和定海子針一模一樣的鐵棍。
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