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澤“……”
任常明“……”
李嫻雅“……”
教授,您來得太不是時候了,陸清猗剛剛走。
三個人腦海里同時飄過這句話,但是又不敢說出口。魏松就是一個嚴肅的面癱老師,這種話他們可不敢說。
“教授,她剛剛離開了?!?
李嫻雅柔聲說道。
真的是太不巧了。
魏松“去哪里?”
他給陸清猗帶了一點他女朋友店里最暢銷的幾種甜點。
李嫻雅搖頭“不知道。”
“教授,徐澤受傷了,恐怕不能參加比賽了?!?
任常明把徐澤推到魏松面前說道,他輕輕的皺起眉頭,眉眼之間滿是無奈。
只可惜陸清猗太不合群了,性子太冷,要不然太也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換個人,去醫務室看看。”
魏松皺著眉頭說道,語氣有些冷。
徐澤手上的擦傷特別的嚴重,看起來觸目驚心的,腿上因為穿了長褲看不見。
魏松現在迫切的想要找到陸清猗,所以說話有些不太耐煩。
“教授,您可以勸勸陸清猗嗎?她參加我們一定穩贏的?!?
李嫻雅拍了拍腦門說道,魏松不是要找陸清猗嗎?這不是剛剛好可以讓魏松跟陸清猗說說。
教授的話肯定比他們的好使。
魏松“……”
抱歉,他叫不動。
軍訓最后的名次怎么樣也關乎他們這種輔導員的臉面,學員優秀輔導員臉上自然也是有光的。
他當然知道陸清猗的準頭特別好了,陸清猗當年在課堂上扔粉筆可是出了名的準,不管扔什么東西都是一扔一個準的。
想砸什么砸什么,想扔哪里扔哪里,準得厲害。
“我試試。”
魏松說完轉身就走了。
徐澤“……”
任常明“……”
李嫻雅“……”
他們怎么感覺魏松的這句話有點怪怪的。
我試試?
試問哪個輔導員想讓學生參加比賽會說這樣的話?
“走吧,去醫務室處理傷口,實在不行隨便找個讓頂替吧,比賽而已,沒事的。”
任常明輕輕的拍了拍徐澤的肩膀說道。
比賽而已,輸贏這是一個形式,就算是輸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就不應該去廁所。”
徐澤自責的開口說道。
“不怪你的。”
李嫻雅看著徐澤說道,她甜甜的揚起一抹微笑。
這種事情誰可以預料得到呢?
不過是口腔醫學系的人太過分了,因為一個比賽要傷人。
徐澤低下腦袋,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他不說話,心里依舊在自責著。
他那天就不應該表現出射擊很好的樣子,這樣口腔醫學系的就不會對付他了。
練習了那么久,卻在比賽的前一刻失去了機會,心里還真的是挺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