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你誤會了,陸教授是過來看看爺爺?shù)牟∏榈摹!?
魏松輕輕的拉了拉薛音的衣服,他輕聲開口說道。
他知道陸清猗很厲害,但是沒有想到她居然連醫(yī)術(shù)也會。
“啊,您不是教授嗎?”
薛音有些驚訝的看著陸清猗,她聽過魏松說的陸清猗教書的事跡,以及陸清猗的性格特點。
知道陸清猗特別的厲害。
“現(xiàn)在是學生。”
陸清猗懶洋洋地把雙手插進褲兜里,她說得漫不經(jīng)心的。
薛音“……”
什么意思?
她聽得似乎有點懵。
“陸教授今年高考,來了醫(yī)學院,現(xiàn)在是我們中醫(yī)系的了。”
魏松跟薛音解釋起來。
別說薛音了,就是他在辦公室里見到陸清猗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被嚇住了。
他之前一直在想著是不是同名同姓,沒有想到居然真的會是陸清猗。
軍訓到結(jié)束他們也沒有上過課,他現(xiàn)在還真的不知道要怎么上課好。
他想教的,陸清猗都會。他雖然是醫(yī)學院的教授,但是他卻是教數(shù)學的。
對那種醫(yī)學他也不太懂,所以他覺得自己教不了陸清猗。
到時候講得不好,陸清猗會不會直接給他一個粉筆頭?
薛音“……”
她一臉復雜的看著陸清猗,是不是那些厲害的人都可以隨心所欲?
“讓我看看吧。”
站著腿有些麻,陸清猗用下巴示意了一下病床上的老人。
“哦哦哦,您看您看……”
薛音其實也沒抱多大的希望,陸清猗一個教授,懂醫(yī)術(shù)應該也不會特別的深入吧?
陸清猗走進,她看清病床上的老人時,瞳孔猛地一縮,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師父。”
陸清猗低聲輕喃了一句。
聲音很小,魏松和薛音都沒有聽清楚。
病床上躺著的人叫薛長光,是一個畫家,一個很出名的畫家。
在國際上是可以排得上名號的,他也有很多年沒有拾筆畫過東西了,陸清猗是他唯一的一個徒弟。
他性格有點怪異,不收徒,不過在幾年前見到陸清猗的時候,卻破例收了陸清猗。
他從來不動筆,只是在旁邊指導陸清猗,陸清猗也從未見過薛長光畫畫。
隔離一年多不見,老人老了很多,頭發(fā)都花白了。
陸清猗輕嘆一口氣,她在薛長光的手上輕輕的把著脈。
“怎么樣了?”
聽到陸清猗嘆氣,魏松以為陸清猗也沒有辦法了。
他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焦急。
“人老了身體出現(xiàn)毛病挺正常的,明天我給他扎個針,然后泡一個藥浴,應該也差不多了。”
陸清猗看著魏松和薛音說道,語氣特別的輕松。
哪里需要手術(shù),只是針灸和藥浴可以搞定的事情。
薛長光的身體問題也不大,人老了身體都容易出現(xiàn)問題。
“您確定沒有開玩笑嗎?”
薛音其實是有一點不敢相信的。
沒有醫(yī)生可以說出她爺爺?shù)降椎昧耸裁床。皇钦f他們束手無策。
沒有想到陸清猗會說得那么的輕松。
“沒有,可以辦理出院手續(xù)了。”
陸清猗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后就率先走了出去。
薛長光她是一定要治好的。
“啊松……”
薛音看著魏松,她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了。
是相信還是不相信呢?
“盧校長說,陸教授會有辦法的。”
魏松說,言外之意是相信陸清猗。
“音音……”
病床上,薛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