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看一眼就已經差不多學會了,可就是那么聰明的她,學織毛衣卻學了一個星期都學不會。
笨手笨腳的樣子,她當時覺得特別的好笑。
陸清猗現在的這副模樣,像極了當年的她。
“是嗎?”
陸清猗笑了一聲,她說得有些不經意。
她伸手去拿溫姨衣領上掉落的頭發,“衣服上有頭發。”
她的手里攥著一張紙,背過溫姨的時候把頭發抱進紙巾里面,然后塞進了口袋。
溫姨和顧老板的頭發她都弄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就還差顧言思的了。
不,她應該回錦城,把陸耀和姚美淑的樣本都收集起來,還有陸嘉月和陸嘉豪的。
“突然間發現你和言思挺像的。”
溫姨伸手去把陸清猗掉落在一邊的頭發別到耳朵的后面,她不經意的說道。
可能只是巧合吧,溫姨她不相信有那么多的巧合,陸清猗怎么會和顧言思相似呢?
這真的是有點天方夜譚的說法。
“巧合吧。”
陸清猗緩緩的開口說道。
巧合?
不,她不相信的。
“你男朋友今天沒有陪你過來嗎?”
溫姨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問這個問題。
“他忙,我沒有告訴他我要過來。”
陸清猗回答,她可以肯定的是,她只要跟許博言說了,他一定會放下手里的工作陪她過來的。
和許博言在一起,她倒是有點像禍國殃民的楊貴妃一樣了。
許博言會放下手里所有的工作,只是為了陪她,只是為了讓她開心。
“那孩子是叫許博言吧?”
溫姨問,她的語氣沒有多大的驚訝,她自然認識許博言的。
陸清猗點頭,“嗯。”
“嫁入豪門必然要有可以相匹配的家世。他父母縱然不在乎,也抵不過外面的流言蜚語。不是說,不理會就可以消散的,特別是許博言的這種身份。”
溫姨注視著陸清猗,她突然特別認真的說道。
“要么你有足以匹配的家世,要么你有足夠強的能力。我也知道,你們年輕人講究兩情相悅,只要相愛其他的都可以不在乎。可是,真的可以不在乎嗎?”
溫姨嘴角含著一抹苦笑,她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
她曾經也天真的以為,只要兩個人相愛,其他的都可以不在乎的,可是到最后她發現那些只是她天真的想法。
顧老板的學歷雖然高,但是家世卻擺在哪里,他們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執著的和他在一起,父母也是沒有意見的,外面的流言蜚語他們一開始是不理會的,可是他們說的話越來越難聽。
她可以接受別人說她的不好,但是卻不能夠接受別人說顧老板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