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
如果,如果能夠在許博言的身上得到一點點的好處,她這輩子是不是就不用愁了?
孫珊珊在想著。
哪怕只有一晚……她得到的或許也會很多吧?
“許爺,吃水果。”
孫珊珊揚起笑意,她端起面前那一盤剝好的葡萄,邁著小碎步走到許博言的身邊。
她把水果發下,發絲落在了許博言的臉上,有種挑逗的意味。
“離我遠點。”
許博言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他的聲音很冷。
“好。”
孫珊珊的聲音嬌嬌的,她聽到許博言的話,微微后退了幾步,和許博言拉開了一段距離。
男人嘛,都是對那些聽話乖巧的女孩最感興趣的。
許博言把手里的煙給摁滅,他已經抽很多了,不可以再抽了。
待會要是小朋友給他打電話,他一身的煙味去接小朋友,這多不好呀。
“許爺,葡萄我已經把皮剝好了,您嘗嘗看甜不甜。”
孫珊珊看到許博言沒有去動葡萄,連正眼都沒有去看,她慢悠悠地開口說道。
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嬌嬌的,很是勾人心魂。
她的話一語雙關,不是表面上聽起來那么簡單,至于是什么意思,想的人都懂。
許博言的食指在沙發上輕輕的敲了敲,一下又一下的,他的目光放在沙發上的手機上面。
葡萄?
甜不甜?
他的唇邊泛起一抹冷笑,他一個大男人,自然聽懂了孫珊珊話里的意思。
“許爺,您不想吃嗎?”
孫珊珊追問,見到許博言沒有對自己冷聲冷語,她的勇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不拒絕,說明了是可以接受的。
“滾!”
許博言抬眸,冷冷的目光落在孫珊珊的臉上。
“許爺……”
孫珊珊后退了一步,她臉上的神色是驚恐的,還有一些慌張,像極了一只受驚的小兔子。
“呵!”
許博言的唇邊勾出一抹冷笑,冷得令人發指。
這招在別的男人面前或許是有效果,在他許博言面前,只不過是一個神經病罷了。
他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人,心里住著的女人除了自己母親就剩下一個叫陸清猗的了。
“想干什么?”
鄭文浩唐高卓林遠航也看到了這邊的動靜,三個人馬上跑了過來。
許博言一向不喜歡這種女人接近的,這個孫珊珊想要干什么?
許博言要是發起火來,他們可都要遭殃,這個女人。
“我……只是問問許爺吃不吃葡萄。”
孫珊珊緊緊的捏著衣角,她的神色特別的委屈,還有一點點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