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過。”
溫婉鈺搖了搖頭說道,她當年也是哈德睿的學生,阮清揚也是哈德睿畢業的。
哈德睿她挺了解的,知道沒有這一項,將來也不太可能會有。
“現在有了。”
陸清猗靠在門上,她微微勾起唇角說道,說得一臉的漫不經心。
哈德睿以前是沒有,但是現在有了。
溫婉鈺“什么時候的事情?”
她可沒有聽說過。
陸清猗“半個月前。”
嗯,從顧言思進去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有了,顧言思就是第一個人,大概也會是最后一個了。
溫婉鈺一愣“誰改的?”
哈德睿的制度一旦被改了,肯定會有很多的人知道的,不可能一丁點風聲都沒有的,這不合乎常理。
“盧博衍。”
陸清猗輕輕的吐出一個名字。
莫名被點中名字的盧博衍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誰罵我?”
無辜的他被陸清猗灌上了這樣一個名頭。
的確就是挺無辜的。
“沒有聽到風聲。”
溫婉鈺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名校的一丁點風吹草動都會流傳出來,盧博衍定了一個這樣的規矩,不可能沒有風聲的。
“這是第一次,大概也是最后一次。”
陸清猗說道,語氣是認真的。
哈德睿以前可沒有這種先例,要不是盧老頭賣給她面子,哦不,應該說是盧老頭不敢得罪她這個財神爺,顧言思的事情才開了先例。
幫助顧言思,起初只是因為顧言思和陸嘉豪長得特別的像。
溫婉鈺“……”
什么第一次,最后一次的,溫婉鈺聽得特別的懵逼。
“溫姨,你可以去問問顧言思,我先走了,明天過來把圍巾織完。”
陸清猗說完就關上了門,消失在溫婉鈺的視線里面。
去哈德睿學醫?
周末的時候去?
這聽起來就很荒唐。
顧言思是京大得學生,不是哈德睿的學生。
如果陸清猗剛剛說的是,顧言思去醫學院學醫,那么她是相信的,但是陸清猗說的是哈德睿,她就很不相信了。
哈德睿比京大好,醫學院比京大差,這就是區別,京大的學生是夠不著哈德睿的門檻的,高考都夠不著,憑什么現在想去學醫就可以夠著了?
“老顧,言思是這個周末回來嗎?”
溫婉鈺打開房門,顧老板在外面除草,她開口問道。
顧言思現在知道自己身世了,但是他一點都沒有要認回自己親生父母的意思。
反而是和溫婉鈺直接的心結給打開了,清楚了溫婉鈺不讓他學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