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松在醫學院是出了名的嚴厲,從來不會對待哪個學生很特殊,眼前的這個女生大概是第一人吧。
不敲門可以進辦公室?
還親自給她拉開凳子?
態度特別的恭敬?
“我可不敢把她當做我的學生。”
魏松笑了笑,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是呀,他哪里敢把陸清猗當做自己的學生來看呢,當然是不敢的呀。
他教不起陸清猗,也沒有資格去教陸清猗。
陸清猗懂的東西,他不懂。他懂的東西,陸清猗一定是懂的。
老教授:“……”
這話他聽不懂。
“林教授您不是有學術上的問題嗎?”
魏松笑了笑看著林教授。
林教授林務是特地過來跟他研究一道數學題的,兩個人研究了很久都沒有任何的思路。
“我都研究一個月了,毫無頭緒。”
林務搖了搖頭說道,桌子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草稿紙,兩個人剛剛也在演算著,只算得出一點點。
陸清猗翹著二郎腿,她低頭看著手機,聽著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不為所動。
“實驗室的事情怎么樣了?”
陸清猗直接開口問道,聲音微冷,沒有那種尊敬老師的意思。
“不太好辦,我對實驗室那邊沒有發言權,只能幫你溝通。你知道的,大一新生進實驗室這是比較困難的事情,以前沒有過先例。”
魏松搖了搖頭說道,他是教數學的,對于實驗室那邊基本上沒有什么了解,也沒有發言權。
不過林務倒是有一些發言權。
“行吧。”
陸清猗的手指輕輕的敲打在椅子上面,這件事其實可以找許博言幫忙,但很容易讓許博言發覺到什么的。
“大一新生不可能進實驗室的,以前都沒有過這樣的先例。魏教授,你破例了,以前你可不會這樣。”
林務看著魏松,他的語氣有些冷,連對著陸清猗都有意見。
魏松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醫學院的教授都是清楚的,古板得很,從來不會破例,靠關系走魏松這邊是絕對不可能的。
眼前這個女學生卻讓魏松破例,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魏松“林教授,清猗不一樣。”
學生和教授之間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魏松哪里敢把陸清猗當做自己的學生看呀,都是當做教授給供著的,怕惹著這個小祖宗不高興。
陸清猗的脾氣可不是他可以琢磨透的,改天陸清猗一不高興,他腦袋說不定都要搬家。
“不一樣?怎么不一樣?不就是比別的學生漂亮嗎?魏教授,你快結婚了,不要做對不起你未婚妻的事情。”
林務站了起來,他拍了拍桌面說道,語氣里有警告的意思。
“清猗,這道題你看看吧。”
魏松看了陸清猗一眼,沒有去回答林務的話,反而是拿起桌子上面的一道題放在陸清猗的面前。
不經過陸清猗的允許,他可不敢自報陸清猗的身份。
林務皺著眉頭,不高興的看著魏松,對待魏松的行為是不理解和不贊同的。
一個學生看他很久都解不出來的題目,這能看出來什么名堂?
“給我一張白紙和一只筆。”
陸清猗拿到題目,她淡然的勾了勾唇角,特別自然的向魏松伸出了手。
毫無壓力的樣子。
“給。”
魏松拿過白紙和筆,他遞給了陸清猗,臉上的笑意很濃。
這道題他早就想找陸清猗了,但是陸清猗一直沒有來學校,他也不知道陸清猗是不是在忙,不好意思去打擾陸清猗。
陸清猗的表情淡定,一看就是特別有把握的樣子。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