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抬的起頭啊。
“娘子,時候不早了,先做飯吧。”文秀才打斷了對話,又回身遣散眾人,拉著墨曉嫣回到了臥房。
“為什么大家都不情不愿的啊?”墨曉嫣坐在桌前,抓過茶壺倒了兩杯水,仰頭喝了一杯又給自己續(xù)上。
“你還是對這個時代了解的不夠透徹!”文秀才也喝了一口水,“你想想,你所謂的創(chuàng)業(yè)計劃,本質上什么?”
墨曉嫣沒明白,反問道“是什么啊?”
“是做生意對不對?”文秀才問。
“是啊!要掙錢,那不還是得靠做生意嘛!”墨曉嫣說到這兒,恍然大悟士農工商,商墊底!
“所以啊,大家想到最后竟然落個從商的身份,根本就不再關心你要做的是什么事情了。”文秀才將杯中水喝完,也給自己續(xù)了一杯。
“可是蘇碧染不也好幾家店鋪,都是自己的人馬,也沒見誰不愿意啊?”
“也許,他們的身契依然在大夫人手中呢,只是銀錢掙的比以往要多。”文秀才冷靜幫墨曉嫣分析。
“可是,身契一輩子捏在別人手里,好嗎?買回自己的自由身怎么還不愿意了?曉煙要不是想脫賤籍換圈子,怎么會想著要嫁給你?”
“曉煙姑娘確實是極少數。況且,曉煙出路更好,因為嫁給了我。而他們呢?男子要娶妻,從商的話,除非大富大貴,否則沒幾個良家婦女愿意嫁給他。至于女子,沒幾個女子從商的,最多也是個老板娘。晚晴是不諳世事,所以才生出了跟你試一試的想法。而其他人,男人認清了現實,女人覺得跟自己無關。”
文秀才一波分析解開了墨曉嫣的疑惑,她意識到自己確實草率了。應該先和文秀才說的,她還是對這里太不了解了,人權或者人身自由這種虛無的概念,并不是每個人都能理解的。
“看來,這個事兒還是我成功路上的絆腳石啊!我得想辦法搬開它!明天我就找蘇碧染取經去!”墨曉嫣又喝了一杯茶。
文秀才看了看她,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