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公公小聲的嘀咕一句,搖了搖頭,加快步伐。
“大哥,莫非這當(dāng)今圣上,真的如傳言所說,喜歡那個小婦人?”白易聽到院子里的腳步聲消失,壓低聲音問白錦。
“小心隔墻有耳!再說了,圣上的心意,豈是你我這樣粗鄙之人可以妄加揣測的?”白錦眼神犀利的看著白易。
“要不是別有居心,那杜家那么大,那么多能人,這個時候應(yīng)該防止這些人跟其他同伙通氣。怎么就非盯著個侍女不放?還是嫁了人的侍女,還有孩子,還是個沒規(guī)矩的婦人。這連我都能看明白的局勢,圣上會不明白?還不是別有用心?”白易想破腦袋也不明白當(dāng)今圣上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雖然他見過那文夫人,確實(shí)是容貌嬌美,可是也不至于比過圣上的后宮佳麗。而且那文夫人行事散漫,還有些潑婦的感覺,之前在洛城上門接文夫人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他一個普通人都瞧不上的女子,怎么還把這有學(xué)識的人都迷得五迷三道的呢?人家還嫁了個秀才呢!
“別瞎猜疑了,早點(diǎn)睡吧。明個還要早起!”白錦拍了白易腦袋一下,起身拿來了紙和筆,用很小的字寫著下一步行動計劃。
白易吃痛,呲著牙揉著腦袋,往前探著身子,歪著腦袋看白錦寫字。
“還要咱兩親自去,等咱們到了,黃花菜都涼了!有行動的早就行動了,沒有行動的也用不著咱們兩盯著了。”
“這你就不用考慮了,若是文家真有異動,一定是你我一同改道去追。”文錦小心翼翼的卷著寫好的紙,“去,挑飛的最快的那只。”
白易動作利落,很快一只灰羽白翅的鴿子撲閃著翅膀向天空飛去,兩息的功夫就隱沒在黑暗的夜空中了。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最近咱們這附近的鴿子有點(diǎn)多?”墨曉嫣一邊給金名剝瓜子,一邊看著院子上方低空略過的黑羽白翅鴿子。
“有嗎?一直也不少吧。”晚晴忙著修金名弄壞的撥浪鼓,頭也不抬的說著,“咱們這周圍有這么多大戶人家,免不了要飛鴿傳書的。”
“那,是我以前不抬頭的事兒么?”一只灰羽白翅的鴿子飛過,墨曉嫣瞇著眼睛仔細(xì)看,頓時覺得那鴿子的一條腿確實(shí)是比另一條粗了很多,仿佛綁了信桶。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認(rèn)可了晚晴的說法,又剝了個瓜子,放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就看見一坨東西落下,在金名的身后三指寬的地方留下了粑粑。
“哎!你這臭鴿子,怎么還隨處大小便呢?你留粑粑干啥呀?怎么不把你的信留下!”墨曉嫣彈了起來,跳著腳罵著早已沒了蹤影的灰羽白翅鴿子。她明知道這個鳥類控制不住自己的粑粑,但誰讓鳥屎差點(diǎn)落在自己兒子身上呢。
“姐夫,長姐說的沒錯,咱們附近的信鴿確實(shí)多了。方才那只,就沒見過。大夫人的信鴿都是黑羽,方才那只是灰羽。”小五趴在窗戶上看著院子里對著空氣罵街的墨曉嫣。
“小孩子還是不要疑心太重的好!”文秀才在寫狀紙,這份狀子要的急,他只能暫停下大夫人的霸業(yè)計劃去寫。
“唉!但愿只是我自己多疑吧。”小五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窗邊。
“墨曉立,我又想到一個知識點(diǎn)。”墨曉嫣發(fā)泄完,轉(zhuǎn)身去找墨曉立,準(zhǔn)備向他傳授“為什么鳥兒會邊飛邊排泄”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