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
“看的都。
是什么貨?是我們鋪子里的嗎?”蘇碧染臉上的表情有些緊張。
“夫人怎么知道?”墨曉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轉念一想,估計蘇碧染有其他渠道知道這些人的來路。
“這是皇上派人來盤我家產,探我的底來了。可是這個時候應該是好奇我的上古神兵啊,怎么想起盤我家底呢?盤完之后再收編?”蘇碧染看不清皇上的用意。
“想是杜家家風甚嚴,皇上打探不到什么,于是打算換種方法。”墨曉立其實不覺得番邦裝扮的人是皇上派來的,皇上的密探怎么可能在客棧大搖大擺的住那么久。
“天下皆皇圖,還有皇上打探不到的地方?只不過是我那上古神兵一般人參不透而已。”蘇碧染端起茶盞,輕輕的喝了一口,腦子里盤算著什么。
“把那窩藏番邦匪徒的客棧老板,給我綁來!”思忖半晌,蘇碧染出此下策。
“啊!這?”
“只管抓就是了,洛城這地界上的人,我還是拿捏的起的。別讓老爺知道!”
一個時辰后,客棧老板出現(xiàn)在杜府后院的柴房里。蘇碧染親自問話,把番邦人在客棧里每天吃什么,什么時候出門,什么時候睡覺,有沒有養(yǎng)小寵物等問題,通通問了一遍。
“杜夫人,小的真的只知道這些。畢竟都是店里客人較多,小的們也不可能只盯著他們幾個不是?至于您說的寵物,要是指信鴿的話,小的是真沒發(fā)現(xiàn)呀!”客棧老板擦著腦門上的汗。
“依尹老板之見,這些人,是番邦的嗎?”
“杜夫人既然問的吃食起居,必然已經懷疑這些人的身份了。以小人之見,這些人確實非番邦訪客。”
“他們可曾帶回貨物?真的沒發(fā)現(xiàn)信鴿?”蘇碧染想起這些人進城前幾日在自己家店鋪四處看貨。
“沒有。小的剛剛都匯報過了,這些人每天的出入很雜,有的時候半夜還醉醺醺的在外面叫門呢!至于信鴿,小的是真沒見過。不過應該是沒有的,因為小人從來沒見過鴿子糞。”
蘇碧染從客棧老板這里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些人確實是探子,只不過目前還不知道他們向外匯報消息的途徑——洛城有信鴿的地方,都在蘇碧染的掌控之中。
客棧老板一出杜家后門,店小二就快步迎了上去。
“老爺您沒事兒吧!要不要報官?”
“報什么官報官,我都出來了報什么官。&n_m 再說洛城人誰不知道這杜家大夫人,報官又有何用。況且人家也沒為難我,就是問了些問題而已。”客棧老板一改唯唯諾諾的樣子,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一邊走,一邊在心里構思:“怎么才能把那群番邦的人趕走呢?”
沒過多久,杜弘仁就接到了杜老太爺?shù)募視尪藕肴逝c蘇碧染一同進京,準備參加皇家舉辦的盛宴。直到蘇碧染離開洛城,番邦的人也沒走,只是因為睡壞了床板,換了個客棧繼續(xù)居住。
蘇碧染則已經想到這十有八九是調虎離山之計,可皇命難違,雖然不能一起入宮,但還是要一起進京。蘇碧染明知皇上的目的是什么,依然只能硬著頭皮上。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至高無上的權利的威力。
好在還有墨曉立,蘇碧染怕這次的情況管家應對不來,于是當眾任命墨曉立為管家助理。不僅給了墨曉立權利,還把杜府暗處機關都告訴了他,當然藏錢的地方依然是保密的。
“盯緊那幾個番邦的人,如果我們走后真有異動,直接綁了扔柴房里。等我回來再處理。”臨走之前,蘇碧染最后安頓了墨曉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