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身體康健,杜府在老管家的打理下井井有條。”蘇碧染僵。
硬的笑讓墨曉立發(fā)現(xiàn),她不想聽這些。
“沒有姐姐的消息。”所有的歡喜在此刻被壓在心底,他確實(shí)沒有打聽到任何墨曉嫣的消息。
蘇碧染眼神暗淡了幾分,自從皇宮一別,就再也沒有墨曉嫣的音信。上古神兵也并沒有引起什么大的反應(yīng),升騰的希望再次瀕臨破滅。
果然,蘇碧染再?zèng)]什么興趣,客套了幾句就打發(fā)墨曉立回房了。
墨曉立心有不甘,再次游蕩在小花園里,對(duì)著花草樹木發(fā)小脾氣。
“它們有什么錯(cuò),要承受這般苦痛?”熟悉的聲音傳來,是春桃。
“那我又有什么錯(cuò)?要經(jīng)歷這般磨難?”墨曉立怒懟。
“磨難?從何說起?”春桃邊笑,邊變戲法一樣從懷里拿出一顆桃子,在墨曉立眼前晃了晃。
墨曉立只是看了看,依然氣鼓鼓的:“從出生起就是磨難,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如今生活好了,卻是心靈的磨難!”
“我弟弟要是有你這般文采就好了!”顯然,春桃并沒有聽懂墨曉立的抱怨。
墨曉立更憋屈了,哼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春桃也不阻攔,只是說了一句:“大夫人做事一定有她的用意的,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我這樣出身的人能懂的。”
墨曉立絲毫不理睬,大步流星的離開。
直到月明星稀,冷靜下來的墨曉立才到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哪里是“官員不能無詔私動(dòng),故差你代勞,進(jìn)京為父親送些衣物和家鄉(xiāng)的美食”,哪里是“聽聞杜府停了魚的采買,去問問是怎么回事,記得別漏了破綻,讓那老狐貍發(fā)現(xiàn)我在那兒有眼線”。&n_m
“唉!我真蠢!”墨曉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原以為大夫人是看杜府不買魚了,想著魚是發(fā)物,關(guān)心老太爺是不是身體有恙。還自作聰明的跑去找那刺少的魚,想著為大夫人分憂了。其實(shí),大夫人哪里管老太爺吃沒吃魚呢,不吃魚也不會(huì)怎么樣嘛!又不是毒藥!又不是要謀權(quán)篡位!”.
墨曉立越想越覺得自己蠢到家了,忍不住又拍了拍自己的臉頰。
“墨曉立啊墨曉立!大夫人就是放個(gè)生面孔去京城試水的啊!這,連個(gè)水花都沒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