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迎春就收到了林黛玉的邀請。姐妹幾個要聚一聚。
到這一看,只有探春,寶釵,黛玉三人。
迎春心中就了然,這黛玉是說客,探春是王夫人的人,今兒要辦的就是薛家的事。
之所以沒請巧姐這個正主,可能真的是哪巧姐一點辦法沒有了吧。
四人先是一頓姐妹情長,然后又一個個打趣玩鬧。始終沒進入正題,這寶釵也沉得住氣。迎春也樂的陪著玩鬧。
這給人辦事,就和給人說親一樣,只有人求著的最后才會落好。哪有人上感給人辦事,有最后也沒什么好話,上趕的永遠不是買賣。
小姐妹們打打鬧鬧時間過的也快,直到中午時分,還要了酒助興,酒是果酒,也不醉人。卻也能祝得上興。
可能是看到迎春玩的開心,也可能是寶釵借著點酒量,最終還是寶釵先開了口“迎春妹妹,今見你高興,我開口了,想必您也清楚,事太丟人,我就不多言了,只是我家缺是小門小戶,實在是沒有辦法,如今求道妹妹面前,還望妹妹給指條明路。”
見寶釵說的實在,迎春也不矯情。“事我是清楚,你們做了什么你們也清楚,只是我也不是這正主,找到我這來,我也不好答應什么啊。”
看迎春話有松口,寶釵忙到“是是是,我的好妹妹。我都知道,只是我家初來乍到,與哪小祖宗也不熟,哪小祖宗畢竟只是個三歲的孩子,孩子性子我們哪好猜是什么啊?今請妹妹來,就是希望妹妹給搭個橋,周旋一番啊。”
迎春用開白癡的眼神看了看寶釵道“寶姑娘,巧姐生來不同。”
話音剛落,還沒等寶釵接話,探春先開口了“不就是一個三歲的孩子嗎,性子雖然霸道些,終究還是個孩子啊。”
這探春養在王夫人的院子里,鮮少有機會到賈璉院子,對于巧姐認知很少,只是聽說是個比寶玉還要霸道的孩子。
迎春也沒理探春只是看著寶釵,寶釵也從迎春的舉動中明白了,話要是都明說了,事可就要明辦了,這讓寶釵有點猶豫。事挑明有挑明的好處,自然也有壞處。
還沒等寶釵想好,黛玉這面有有了興致,“只是聽說你家這個小姑奶奶漂亮,聰明,霸道了,可還第一次聽說是個生而不同的,難道也是叼玉出生的。”
黛玉就是慣會懟人找存在感的,賈璉管這個叫缺愛。迎春也沒在意,反而開口道“各位姑娘,你在院子里想摘花,院子里的花有丑的,有美的,不知各位姑娘是摘那朵啊?”
探春一聽,道“當然是摘美的啊。”
黛玉的反應卻是“好好的花,摘她作甚。”
寶釵還在思考著利弊。
迎春也沒等她的答案反而倒“當初連二哥哥這么問的時候,我也和探春一樣這么回答,可巧姐不是。”迎春邊說邊珉了一口果酒“巧姐當時說,當然是摘丑的,我的花園里,容不下那些沒用的廢物。”
寶釵一聽,目澀緊張了起來。
迎春依舊自由自在的喝著酒說道“寶釵,黛玉二位姑娘,都見過那癩頭和尚和跛足道人吧。”
黛玉道“聽父親說過,小時候,這二人突然鄰家,要度了我去才能治我體弱的病,父母不舍,這二人才開了一個治病的方子給我,不許他哭,不許見外人,病才能好。”
寶釵正準備開口,迎春卻先道了“寶姑娘就不容提了,癩頭和尚和跛足道人送了你一個海上方,制出冷香丸。后來給你了金鎖,并說要嵌在金器上,遇見有玉的方可結為婚姻。這事滿府都知道了。
這事要放在別人家,難免讓主人家多想,就不要再提其他的傳聞了。也就是咱么家,的確見過這一僧一道,所以也就不拿寶姑娘這事當個事了。
那時巧姐才滿歲,這癩頭和尚和跛足道人突然出現在了府上,嘴里念叨著本不該本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