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捕快收尾,顧白他們出門向書屋走去。
王守義:“現在穩婆為什么要孩子咱們也查到了,我估計與那水仙脫不了干系。”
法海也吃人。
現在看來,水仙的信徒全是這般禽獸不如。
“穩婆的死與罪孽咱們是查清楚了,但這案子還是毫無頭緒。”
謝長安把現在的線索整理一番,只覺得這案子亂成了一團麻。
誰殺了穩婆,是不是冼魚,若是冼魚,為什么他現在才動手。
“不管怎么說,這動手的人,他算是為我們余杭城除了一大害。”
王守義覺得,若無今天這茬,估計穩婆吃孩子這事兒很難被發現。
顧白忽然站住腳步。
他回頭看著倆人,“現在有兩種可能。”
若冼魚不是兇手,那就應該查穩婆有什么仇人。
若冼魚是兇手,那冼魚肯定與穩婆是舊相識,或者有什么勾結,否則不至于現在才動手。
顧白:“老王,我建議你去查下穩婆的家人,仇人,最近為誰接過生。”
王守義點頭,“有道理,我這就去辦。”
待王守義折回去后,顧白和謝長安繼續向前走。
“你覺得,兇手會不會是冼魚?”
顧白搖頭,“不知道,你希望是他?”
謝長安搖了搖頭。
冼魚雖然是叛徒,但好歹做過同窗,他想看冼魚倒霉,但不希望他是這樣的人。
“算了,不提這些了。”
謝長安追上顧白,“老顧,你今天什么安排?”
“抄書。”
“抄書?那也太無聊了。”
“無聊?有嗎?我覺得抄書讓我快樂。”顧白在朝陽下伸展身子
“你那是有病。”謝長安建議他今天休息一天。“咱們去青樓耍一把,我請客。”
“不去,抄書對我而言是生命,少抄一天就少活一天。”顧白拒絕的很干脆。
“別呀,去吧,到時候我請頭牌陪你。”謝長安持之以很。
他還想憑借顧白的英俊,拉大旗,扯虎皮,他吸引姑娘注意呢。
“不去。”
顧白再次拒絕。
接著,他記起了什么,“不對呀,你不說你家老爺子管教嚴,手里沒多少銀子。”
“那什么,有你在還花什么銀子,不讓她們給咱們銀子就不錯了。”
謝長安甚至可以想到整個青樓女子趨之若鶩,倒貼液壓睡顧白的畫面。
“那我更不去了。”
顧白嚴詞拒絕,他能靠本事吃飯,就絕不靠臉。
謝長安一路跟著顧白回到了書屋。
見顧白不去,謝長安最后決定自己也不去了,“逛青樓還得成群結隊去,一個人玩太沒意思。”
他們在書屋前正好碰到徐娘。
顧白忙喊住她,問道:“徐娘,你知不知道咱們城內最有名的穩婆是誰?”
“穩婆?”
徐娘驚訝的看著顧白,繼而嬌羞不已,“你考慮的是不是太長遠了,咱們八字還留一捺呢。”
不等顧白解釋,她抬起頭問:“哎,你說孩子叫顧太俊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