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讓冼魚他們吃不安生,然后走人,回家睡覺吧。
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
“諸位,我不揣著了。”
顧白以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一股寂寞的氣息撲面而來。
侍女雙眼頓時再也容不下其他,太英俊了。
勾子離顧白遠(yuǎn)一點。
某人又要裝十三了。
外面書生奇怪的看著謝長安所在的單間,不知道冒出來的這人是誰。
“你們想看老謝笑話,殊不知,在我眼中,你們,包括老謝在內(nèi),全是笑話!”
嘩!
外面亂起來。
一些書生吵嚷著,讓謝長安把珠簾挑起來。
他們倒要看看,誰這么猖狂。
謝長安望著顧白,“老顧,你怎么把我也饒進去了?”
顧白拍下他的肩膀,“我這叫大公無私。”
“我…”
謝長安擺下手,“算了,我學(xué)問差是眾人皆知,我也不揣著了。”
李浮游點頭。
“這心態(tài)就對了。老顧現(xiàn)在是為你出氣呢,這招叫傷敵一千,自損二百五,你就是那二百五。”
李浮游說罷,不厚道的笑起來。
顧白不理他們,繼續(xù)朗聲道:“今兒,我就讓你們見識下什么才叫不朽的詩篇!”
顧白讓侍女準(zhǔn)備筆墨紙硯。
侍女剛要去,被顧白攔住了,“算了,讓小溪姑娘來吧,這等詩詞,必須佳人磨墨。”
待侍女走后,謝長安和李浮游驚訝的看著顧白。
“想不到啊老顧,狂也就罷了,想不到你小子狂中還有色,知道把小溪姑娘誆過來。”
“就是,你這面目隱藏的真夠深的。”
李浮游差點以為顧白不食人間煙火了。
“嘁。”
顧白不屑。
“你們當(dāng)我是你們倆色胚?我讓她來,是為了方便王守義問話。”
謝長安一拍額頭,“哦,對,老王還查案子呢。”
王守義從飯菜中抬起頭,雙眼眨呀眨,他都忘記這茬了。
外面,書生們還在譴責(zé)說大話的顧白。
迫于身份,他們不敢出口成臟,但那文縐縐的話,含沙射影起來,普通人還真接不住。
奈何,他們遇見的是顧白。
“我太英俊了,讓他們編排幾句又何妨?”
顧白聽在耳朵里,不以為意,“不被編排的人,是絕對不夠英俊的。”
書生們正吵鬧,見侍女走到孟小溪身邊,附耳說話。
孟小溪聽到后,驚訝的抬頭,望著正前方珠簾內(nèi)的人。
“小姐,怎么辦?”
末了,侍女問孟小溪。
孟小溪沉默一下。
旁邊另一侍女提醒孟小溪,“小姐,那人狂悖,你別為他得罪這些公子。”
但有那殘句在前,孟小溪真想知道顧白要寫的詩是什么。
更不用說,侍女在她耳旁還嘀咕一句:“小姐,要死了,那公子太太太英俊了。”
自己的侍女自己知道。
她好奇讓侍女用三個“太”字形容的公子,究竟有多英俊。
權(quán)衡片刻后,英俊占據(jù)上風(fēng),孟小溪站起身。
“諸位,不如由我?guī)痛蠹铱聪拢@位公子究竟有什么底氣,敢說這么狂妄的話。”
在侍女的帶領(lǐng)下,她向顧白單間走去。
“啊,這…”
書生們凌亂了。
撂些狂妄的話,就可以近距離接觸孟小溪?
早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