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

“吃什么都可以嗎？”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江子一對她再了解不過了，“你想得那些東西都只能考試結束以后才能吃，現在萬一吃壞肚子就不好了。”

“那我不吃點好的，沒營養怎么辦？”小可向來愛撒嬌。

“我挑的東西，保證營養好吃還不讓你壞肚子。”江子一手打著方向盤。

“行吧，行吧。”小可應了下來。

下午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放晴了，環衛工人也把路面上的積雪處理干凈。

江子一去了趟超市買了一堆小可愛吃的零食，但是卻悄悄藏在了車子的后背箱里。

當天下午把小可送回學校，自己回家前收了一個快遞。

出租屋的客廳，江子一擺弄著一個看起來像是花束的東西，“原來做手工這么難啊。”他自己念叨著。

身前的桌子放著下午買的那一大袋子零食，他耐心的把每包零食上都粘上小竹簽，然后在把這些竹簽用韓素紙包起來做成零食花束。

第二天，一如往常的接送小可考試，帶她吃飯。等到小可考完最后一科出來，手捧著“鮮花”，現在門口等她出來……

“給！”他把花束遞到小可跟前。

“這……零食？”小可說道。

“給你的，喜歡嗎？”算起來江子一已經很久沒有送花了，他不知道這樣奇特的花束小可會不會喜歡。

“喜歡啊！”小可答得爽快，“這花多好啊，好看還能吃。”

“喜歡就好，我還擔心你接受不了這么奇怪的話呢。”

“哪里奇怪了，這多好啊。”小可笑得開心。“對了，你昨天考完試就帶我去吃好吃的，我們去吃什么啊？”

“我挑了一個地方，咱們去看看？”江子一拉起小可的手。

“好！”

北方的冬天，天黑的快。開車帶小可去店鋪的路上，小可閉著眼睛休息。

江子一看著像是睡著了的小可，小聲的說，“這半年……辛苦你了。”他一時間有點說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

因為他見證了她太多的時刻，所以他知道她走到這里有多辛苦。欣慰，心疼……

停好了車，他輕聲叫著小可，“我們去吃飯啦。”

“嗯？”小可緩緩睜開眼睛，“到了嗎？”

“嗯，到了。”

兩人離得很近，小可伸手去摸江子一的臉，“哥，你胡子沒刮干凈。”

……

江子一捏捏小可的臉，“哇塞，這么好的氛圍居然還能被你破壞。”

小可不自覺的笑笑。

“去吃飯啦，小饞貓！”江子一幫小可解開了安全帶，語氣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