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讓我相信你?”
聽著蘇覺的故事,老人問出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
是啊,他憑什么相信蘇覺,他又沒有看到這一切。
蘇覺頓時咧嘴笑了,道“就憑我現在拿走了這樣東西,卻沒有發生,像當年一樣的慘禍。”
這是一個很有說服力的理由,言外之意就是,他不是當年那個宗門的年輕修士,他不會犯當年一樣的錯誤。
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
以人為鑒,可以知得失。
聰明人之間說話,都不需要說的過于透徹。
老人就看著蘇覺,道“所以,集齊所有的女媧令之后,你打算怎么做?”
蘇覺一擺手道“當然是找個地方,把這些令牌都毀了,這東西每一次出世,都會引發腥風血雨,后患無窮,吃飽了沒事干,活膩了才去受那女人擺布。”
老人就看著蘇覺,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訴你一些事吧,其實當年,除了你手上的這塊女媧令,我們并不是什么消息也沒有得到,去雷霆山吧,在雷霆殿里,有另外一塊女媧令的碎片。”
蘇覺就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有關于他腦海里,有所有女媧令,大致位置地圖的事情,他自己知道就好,不用老人說,他也會去雷霆山附近的,至于那東西就在雷霆山的雷霆殿里,這倒是蘇覺所不知道的。
甚至于,老人不說,他都不知道那座山上,還有一片宮殿。
“那,就此別過了。”
對著老人行了一禮,蘇覺運轉法力,身子一扭,就發動虛空遁法,直接消失。
看著虛空中,蘇覺留下的殘余法力波動,老人低聲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我做的這些,是對還是錯。”
搖搖頭,他直接邁步,踩著虛空,一步百丈,直望岳陽湖那邊去。
女媧令都沒了,魚人族還守什么呢?
都這么多年了,該結束了。
……
岳陽湖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蘇覺遠遁虛空,邊往雷霆山的方向走,邊著實重新煉化大衍仙衣。
這一過程很復雜,很繁瑣,實在是上面刻著的神符道紋,太多了,每一片鱗片上面,都有。
這東西,刻的時候,絕對無比費時費力,而檢查,重新煉化,則是比之前的費時費力,還要復雜和麻煩。
蘇覺邊趕路,邊弄這些,足足耗費了將近一個月,才到了雷霆山附近。
隔得老遠,蘇覺就能看到,那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巍峨大山。
而在山頂上方,八方云動,漆黑的烏云,匯聚在那一片天穹上,將整個山脈遮蓋。
在云層當中,銀白色的雷霆,瘋狂跳躍,迸發出一道道龐大的雷弧,隨時都有可能落下。
即使相距甚遠,蘇覺也能察覺到,這其中的力量,就算是洞玄境界的修士,也不能隨意闖入,難怪這么多年來,這塊女媧令都沒有出世。
運轉法力,蘇覺飛速的靠近這座龐大的雷霆山,緊接著他就在半空中,看見東側的一小片區域,居然有燈火,和不少修士的氣息存在。
“這里有人居住?”
頭頂就是恐怖的雷霆之力,對世間絕大多數的修士而言,不管是人,還是妖,還是邪祟,全都是敬而遠之。
哪怕是蘇覺這種,本身血脈強大,甚至能夠用法力演化天罰的天狐種族,也對雷霆,或多或少,有些害怕。
要不是因為女媧令,蘇覺也不會無端,來這雷霆山附近。
而這種情況下,這附近,居然還有修士聚集的村落,當真奇怪。
要是說凡人,世世代代生活在這里,無處可去,倒也可以理解。
至于修士,似乎就沒這方面的限制了吧。
難不成,這雷霆山,是個大墓?這群人,是為這大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