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只把你當普通看待,而不是那個特殊,所以在她眼里,你只能是“筠姐們”,也只是“筠姐們”。
花彪這幾天倒是因為高壓鍋炸了房子的原因給忙乎壞了,油漆、瓦片、磚頭等東西耗光了家里最后一丁點錢,她不得不出來搬瓦做工,既能賺錢還能做房子。
人一旦做的事多,注意得也就少,可能是早就習慣了,童念晚對她有意無意的躲避,但是總是喜歡在座位背后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童念晚發現花彪的秘密是在下午放學的時候,無意間看見她在和一個大叔在遠處交談著什么,還接過了一個信封,貌似是,錢?
巨大的好奇心和這幾日憋在心里的不爽促使她偷偷地跟著她們,不知不覺間就到達了一個堆滿磚磚瓦瓦的空地,看到眼前的一幕。推著自行車的腳步僵住,愣愣地站在原地,只感覺嘴巴干澀干澀的,難受得發緊。
眼前的少年擼起袖子,露出兩條白皙的手臂搬著瓦片,雖然纖瘦,但是卻靈巧有力,雖然額間汗水密集,但是卻沒有停下休息的樣子,雖然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但是卻依然面帶微笑。
空氣中塵土流動,不知是哪根樹枝驚動了哪位,折起來時帶動了些聲響。花彪暫停住動作,抬眸望過去,便見童念晚站在遠處看著自己,一時間僵住了笑容,只感覺手上的瓦片越來越沉重,就當它快要從手上滑落的時候,童念晚走過來很順手接住,見花彪遲遲沒有反應,拍了拍她的肩膀自顧自干了起來。
“那個……”
“愣著干嘛,過來幫忙啊。”
童念晚笑著用肩膀撞了撞她,也許是第一次見對方笑得那么燦爛,花彪如同松了一口氣般,應了聲也跟著搬起來。
看,其實有時候心里的那股未知情緒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產生,有時候連自己都在問自己為什么,有時候也會來也匆忙去也匆匆便消失的煙消云散。
不知不覺就忙活了一整個下午,花彪捶了捶發酸的脊背,叫童念晚一起在剛鋪好的屋檐上坐下。
倆人甩了甩滴著汗的頭發,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