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了怎么了,都你們慣出來的毛病。”
“小姐的衣服都是淺的,會染色。”
童念晚掃了眼陸守航今天穿得,瓷青色“不是,你們為什么老給他穿這個色兒?”換個人穿那真的要土爆了,幸好陸守航氣質撐的住。
“小姐適合啊。多出塵脫俗。”
“你喜歡么?”童念晚噙著笑問陸守航
“無所謂。”陸守航對吃穿并不講究,也從不再這上面費心思,書文怎么安排都可。
“以后到了山上,隨便穿吧。”
“嗯。”陸守航那么高個憋屈在矮凳子上洗衣服,怎么看怎么覺得委屈。
“小野哥,把那案桌拉過來。”童念晚端著盆放上去“洗吧。我看著。”隨手抓了把小野正烤的花生盯著一臉沉靜的陸守航洗衣服,眉眼都快笑不見了。他就是格外愛看陸守航特別生活氣息的一面。
陸守航洗完拿起另一件
童念晚手指提溜著“這么快,洗干凈沒?”
“那你洗。”
“挺干凈的。”童念晚托著腮繼續看
“奴役我很開心?”陸守航的目光微涼
“怎么能是奴役?是挖掘陸大人無限的潛能。”童念晚不能說不能說了水,拿過水壺又倒熱水。
“你去端水過來涮。”陸守航指使,他一個人要洗到什么時候。
“得嘞。”童念晚端了盆水在陸守航身邊涮衣服
書文跟小野嘀咕“他們哪兒像干活的人。”
小野收了烤好的花生又重新放上新的“挺好的呀。兩口子過日子不都這樣。”
“可那是小姐啊。”
“道長這樣對小姐就很好啊,有血有肉的鮮活,你那完全是把小姐當菩薩供起來,弄得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我反正不習慣。”
“盲目崇拜。”
洗完一大堆衣服,天都近正午了,陸守航直起身捶了兩下不能說,書文慌忙過來給陸守航捶,臉上給心疼的喲。
陸守航制止“無妨。”
“書文哥,你就讓他多動動吧,就是平日里動得太少,才這么不中用。走,跟我去晾衣服。”童念晚眼神勾著陸守航
“我最近沒滿足你?”陸守航漫不經心地問
童念晚上去踹陸守航膝蓋上“腦子除了帶色的還有別的么。”
“不知你這么饑渴難耐,今晚動一動。”陸守航跟著童念晚出了賬外
書文從呆滯狀態中回神,三觀盡碎
小野撲哧一聲大笑
“你還笑,你不覺得別扭么。”
“不啊,兩口子開開黃腔不是很正常。”
“可,那是小姐。”書文第一次碰上這種場合,親眼目睹,親耳所聞。
“這大概才是小姐真正的本色。”
書文捂住臉,渾不正經么?
暴雨于三天后停了,陽光重返大地
童念晚被人群歡呼著拋上了半空。
他剛一落地,瑪依努爾就緊緊抱住了他,“謝謝你童念晚,一定是真神派你來救我們的。謝謝你。”
童念晚舌頭拱著腮幫看向了別處,將手背在了身后,盡可能拉開了他與瑪依努爾的距離,胸可真大,他都頂得慌,草原兒女真是熱情如火“便宜你占夠了沒?”
瑪依努爾似嗔似怨看他一眼,放開手
童念晚長出口氣,軟香溫玉在懷,也挺有負擔的。
慶祝死里逃生,部落張羅起了盛會,童念晚被強行留在了部落,奉做了貴賓。
童念晚感嘆多么樂天的部族,簡直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剛逃過大難就放縱享樂。
瑪依努爾牽著個小男孩進到童念晚的帳子里,“薩比爾,謝謝貴人。”
薩比爾行了草原最為隆重的禮節感謝童念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