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叫他晗晗是他們去前輩演唱會,后臺他看著童念晚笑顏如星辰,“晗晗”不自覺脫口而出。
人潮的吶喊,撕心裂肺,他不確定童念晚是否聽見,童念晚與他對視一眼又看向舞臺。
好似情竇初開的少年,噗通噗通的心跳有些加速。
也可能是現場的音樂太大聲……
他的第一部戲殺青,在布拉格廣場。
2014年初,沒能回家過年他和童念晚在商演結束后,獨自外出,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兒……
其實他們不過去買了些酒和吃食,在半夜無人的海邊純吹風。
童念晚最懂他,也最能給他帶來安全感,莫名的~
隊里許多事他會召集隊友一起商量,個別猶豫不決的事他會找童念晚商量。
冷風吹的他們鼻頭發酸,看著潮漲潮落,發型在風中凌亂。
童念晚看著他就笑出滿臉褶子?!瓣懯睾?,原來你什么發型都能駕馭,就現在被吹的這是什么鬼,也挺帥!”
沉進在自己思考中的陸守航才回神,看著童念晚紅彤彤的小臉,大手抽出口袋,上前捧住。
童念晚幾乎在他剛接觸臉頰時就身體僵硬住。
眼角低垂,不知在沙子里找些什么,不斷閃爍~
回到酒店的兩人第二天成功感冒。
經紀人對著陸守航破口大罵,整整一個小時,陸守航不停的道歉。
抬起頭時發現怒氣沖沖,走過來的童念晚,連忙對著經紀人說“姐,對不起,但是我們快上臺了,不能因為我犯錯耽擱他們。”
經紀人抬手看時間,隨即又罵了兩句走開叫休息室的成員去。
童念晚的腳步硬生生定在不到兩米的距離,直直的看著他,眼中有淚光。
如果不是找不見廁所,他看不到這出大戲,更不會深刻的明白,這么久,陸守航背負著多少他不知道的委屈!
“我沒事兒,該上臺了,走吧!”拍拍童念晚的肩,推著他向后走。
聽得出聲音里的無奈,童念晚抬頭“隊長~。”童念晚在他跟前極少數撒嬌,總習慣說自己是‘京都純爺們兒’。
陸守航嘴角扯開弧度“嗯”一聲,繼續推著他向前快步走。
安靜的享受舞臺,成為那時他們最大的滿足。
煙花般美好短暫的時間,一瞬就溜走。
舞臺上的歡脫,從開始到現在都想要罷不能。
每一次的行程陸守航都反復的同經紀人確認。
機場成為秀場,他們也從青澀新人走向成熟偶像。
童念晚的恐高一直存在,內心還是不愿意接受做飛機,這件極其有難度的事。
訂機票時陸守航總會提醒經紀人讓他和童念晚坐一起。
大部分時間飛機上的他都能在童念晚身旁,奇怪的就是成員也討論過,為何陸守航在身邊童念晚就可以不緊張,甚至能安然的玩耍起來。
直到那天他們才同一認為,因為陸守航外星人的特質讓童念晚中二病發作。
飛機上升時陸守航對著童念晚說“有沒有一種便秘的感覺?”
童念晚眨眨眼,再眨眨眼,點點頭。
前排稱職的翻譯官張藝興同志,很快將此時傳播開。
韓國的成員聽后狂笑不止。
當事的兩人認為他們有神經病……
廢墟里的殘磚碎瓦也有曾經輝煌的年代。
練習多日答應粉絲的驚喜被通知強行撤掉!
陸守航再好的修養此刻也被打破,質問著經紀人原因,含糊其辭的解釋代表心虛,今日陸守航出奇的霸氣,空氣的低氣壓,對峙后的結果仍沒改變。
后來的后來他因為這件事被公司警告,原因是對經紀人不敬,多么可笑的借口。
他心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