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什么時候回來呀?你看我這個做阿姨的也沒什么東西好拿的,從鄉(xiāng)下拿了點紅薯和花生”說著老婦人指了指地上的麻袋。
“幸好這個小方很熱心啊,帶我們上來的,還不嫌辛苦的幫我們搬”
陸守航眼神橫過去掃了一眼童念晚,他整個人背后起了一層雞皮。
“我知道你們這次來肯定還是為了你們兒子的事情,之前李總已經(jīng)幫過一次,別以為他是傻子,最后你們兒子拿錢去做什么了他會不知道”
“李總已經(jīng)說過不歡迎你們了,上次已經(jīng)說清楚了,如果下次再見到你們出現(xiàn)在東華的大樓,就是由安保人員來跟你們交涉了。那么現(xiàn)在,是我送你們下去呢?還是我叫安保來送你們?”
他冰著一張臉,說出的話仿佛冬日的寒冰,一個請的手勢直指電梯。
那對夫婦瞪著陸守航,但是看著他的塊頭也不敢造次,罵罵咧咧的乘電梯下去了。
“小敏,你在前臺盯好,等會老夫婦下去一樓,確保他們離開東華,要是不走逗留在樓下,可以叫安保。”
“好的,龔特助。”
陸守航只看了童念晚一眼就坐下開始辦公,童念晚本來以為會狂風(fēng)驟雨的迎來陸守航的批評,他現(xiàn)在不說話反而讓人更緊張。
“龔特助,對不起,我看他們是李總的親戚就帶他們上來了,而且他們兒子那么可憐還生著病…”
“他們說是親戚你就信了?他們說兒子有病你就要幫忙嗎?童念晚,你清醒一點吧,你什么時候才能把你那些大學(xué)生思維給收回去,我們是生意人不是慈善家。”
“他們根本不是李向哲的什么親戚,就是他媽媽之前的一個朋友,他們兒子也不是什么重病纏身,那就是個爛賭鬼,賭完家里的東西又開始壓榨父母的吸血蟲而已”
“我…”
童念晚當(dāng)場沒有發(fā)作,但半小時后離開了座位很久都沒回來。
陸守航從食堂取了一杯咖啡又到公共打印室去轉(zhuǎn)了一圈之前他有見過童念晚和他一個同期的男生在那聊過兩三次天,甚至還到前臺去了都沒找到人。前臺反而很激動,龔特助平時常出差即使來公司都難得見到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