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噼里啪啦地唱得每個字咬字清晰,不帶喘氣還跳舞?
我覺得小童小姐自從參加了《快樂歌聲》后,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進步神速。
曾有幸在現(xiàn)場聽過您越劇版的《大魚》,我祖籍紹興,從小聽越劇長大,那個發(fā)音,吐字,唱腔絕了。
后來在東方衛(wèi)視《我們的歌》中您跟李克勤老師合作,唱得幾首粵語歌,一首比一首發(fā)音標準。因為香港人講廣東話跟廣東人講廣東話還是有點區(qū)別的,我在hk讀了兩年的書,所以能夠聽得出略微的區(qū)別。
英語,法語,日語,意大利語,俄語,烏克蘭語,波蘭語……
流行,通俗,美聲,花腔,搖滾,二次元,ra…………
小童小姐,還有什么您不會的?真的真的跪拜了,這更加堅定了我的想法,您當(dāng)真不是凡人,是神仙,是神明,是下凡歷劫來的。
最后非常非常感謝小童小姐,能夠讓我在有生之年聽見如此美妙的聲音,這人世間有您才變得精彩絕倫。
酒店,田樂樂的房間。
童念晚關(guān)閉了房間內(nèi)的燈光,獨留書桌上的那盞,他還特地調(diào)低了燈光,想著能讓田樂樂睡得舒服點。昏暗的燈光下,影影綽綽勾勒出田樂樂的睡顏,他似乎睡得并不安穩(wěn),好看的劍眉微蹙著,鳳目緊閉,濃密的睫毛微顫,似乎在竭力逃避著,掙扎著,抗爭著。此時的田樂樂是那樣的軟弱無助,像條擱淺的魚在竭力尋找著能夠讓他呼吸的水源,又似流浪的小獸一般在竭力尋找適合擋風(fēng)遮雨的地方。
他的額上有細細的汗珠密密地滲出,薄唇在不斷的呢語著“晚晚……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能放過他…”聲音中透著濃濃地哀求與無助,雖然低微到塵埃,卻又倔強地支撐著他最后的尊嚴,那聲音聽得人的鼻尖發(fā)酸,心生不忍,聽得人的心里綿綿地疼,卻又無能為力。
童念晚從未見過這樣的田樂樂,田樂樂一直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優(yōu)雅,對人對事都是游刃有余,多年演藝圈,舞臺的浸潤,早已是金剛不壞之身,且潔身自好,鮮有緋聞,為人處世皆是彬彬有禮,進退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