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抵達,可我卻早已潰不成軍。
田樂樂看著那個小小的人兒在臺上,今天的晚晚更是出眾,他穿了件月牙白色的中式長襯衣,外面一件輕紗的同款長披風,背面繡著朵朵浪花,很是應景,飄然若仙。他的晚晚,是那樣的好看。是的,他的晚晚,田樂樂忍不住的嘴角往上彎了彎。
今天的《大魚》讓他同樣的心浪翻滾,他聽出了他的掙扎,期盼及深情。他看見他在哭泣,幾乎是本能想出去安慰他,一抬手童念晚拉住了他,沒有話語,兩人眼神交流著
田樂樂”童念晚,干什么“。
童念晚”田樂樂,你又干什么?去安慰晚晚嗎?然后呢?身份?立場?”
田樂樂““
童念晚”有些事情如果你沒有想好,就不要做。讓晚晚自己去處理,既然不能并肩,就不要打擾。”
田樂樂默然,他知道童念晚說得對,可是誰又知道他的掙扎,這份情不光光是晚晚一人在付出,他也在受著,可是他又能怎么樣呢?
童念晚看著舞臺中央,痛苦的人兒,他是墜落凡間的天使,不應該如此承受這樣的感情沖擊。他堅定的走了出去,站在后臺,打開手機的光源,揮動著照向舞臺。
童念晚無助的站在臺上,他承受了太多太對,畢竟他才二十多歲的人,也有需要被別人照顧的時候,需要朋友需要溫暖。恍惚間他感受到微弱的光從后臺飄向他,隱約間看見童念晚揮動著手機,溫暖地笑著看向他“做你自己,開心就好,我們一直都在的”
是啊,有朋友真好,謝謝晚哥
童念晚平復了下心情,轉(zhuǎn)身面對觀眾,唱著
大魚的翅膀已經(jīng)太遼闊
我松開時間的繩索
看你飛遠去看你離我而去
原來你生來就屬于天際
晰哥,原來你就不屬于我,是我妄想了!
每一滴淚水都向你流淌去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
啊~~~啊~~~啊~~~
認識你是我之幸,愛上你是我之不幸,但是感情的事又如何能夠控制,愛上的不巧的是他而已。
靜寂片刻,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尖叫聲,這是對晚晚天籟聲音的最好肯定。童念晚向著觀眾晚晚地鞠了一躬,說了謝謝。想起廖老師說的,歌聲是訴說情感,表達情感的方式,你情感到了,哪怕不是聲嘶力竭的唱觀眾也是會懂的。晰哥,你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