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不多就行了,從胡家鬧到這兒,我已經很給你面子,別把我惹急了。”
“何伯元,你自己做出不要臉的事,還有臉說我鬧。在丈母娘的喪禮上和小姨子廝混,我就沒見過比你更惡心的人!”
話音剛落,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驟然響起。
院子里一下安靜了,落針可聞,所有人緊張的摒住了呼吸,看著怒目而視的夫妻倆。
大太太捂著自己被打的臉,懵了許久,突然發了瘋般尖叫一聲,十根整潔的指甲朝大爺臉上撓來,場面一下就亂了。
大爺又是一巴掌煽在大太太臉上。
大太太已經失去了理智,抓著他又捶、又踢、又打,力氣極大,兩三個婆子根本扯不動她。
大爺的脖子和手臂被抓出了許多傷痕,臉上也有兩道血印子。
長衫的扣子被扯掉,下擺全是腳印,連鞋子都被踩掉了一只,整個人狼狽至極。
老太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混亂、荒唐的畫面,氣的一腳踢在二門邊的花盆上,花盆啪嚓一聲巨響碎成幾塊,開的正盛的茉莉花落了滿地。
院里又恢復了安靜,破碎的茉莉花盆橫梗在院中央,大太太終于冷靜了下來,掩著面痛苦的大哭起來。
“看你們這副樣子,真是好看啊!我們家何時開始打女人了!”
老太爺恨不得將老大打一頓,夫妻倆當著這么多人面大打出手,真是把何家的臉都丟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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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這兩個奸夫***背著我做出齷齪事,我沒臉活了。”
大太太的哭聲更大了,徹底不顧及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何伯元大聲狀告。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大打出手的大爺和大太太身上,此時才注意起大爺身后那個臉色慘白、羞憤不已的女子。
她就是這樁荒唐艷事的當事人,大太太的娘家堂妹小月。
長了一張我見猶憐的臉龐,怪不得會讓大爺做出這樣有悖人倫的事。
小月穿著一身繡著雛菊的衫裙,頭發盤在腦后,插著一支木簪子,象征著已經成為了婦人。她黑眼圈很重,看著精神很不好。
老太爺朝著小月抬了抬下巴,看向大爺,“解釋。”
大爺整理了一下被扯亂的長衫,老老實實回答道,“我陪客喝醉了,迷迷糊糊走錯了房間,這是個意外。”
“狗屁意外……”
大太太剛要破口大罵,被老太爺喝了一聲‘閉嘴’,只得將話憋了回去。
“你把人帶回來什么意思?”
大爺回答道,“小月還是個清白姑娘,我要負責。我已經和她父母商量過了,她以后就是我的姨太太。”
丫頭婆子還有長工們圍在一邊竊竊私語,沒想到大爺出去幾天又帶回個姨太太,還是大太太的堂妹。
之前花姨娘就是大爺外出談生意突然帶回來的,這些年一直被大太太打壓的抬不起頭,現在又來一個,以后大房可有好戲看了。
孤女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