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護航,保證讓你再美上一個高度。”
吳夢小雞啄米般點頭,兩人正探討著美容之道,何令珍突然推門進來,立馬收住了話頭。
何令珍挑眉看了兩人幾眼,撐著椅背在吳夢額上親了一下,“今天回莊園陪娘吃個飯,明天休息一天。”
何令珊翻了個美麗的白眼轉開臉,拿了包就識趣的閃人了。
吳夢的自行車現在都放在藥廠里,平時就在縣城的平坦大路上騎一騎,回莊園和何令珍騎馬。
馬蹄踩著天邊最后一絲亮光在東門前停下,將馬交給劉安,就聽劉安說,“六少爺和六少夫人都出去了,有個佃農在家喝膽水自殺了,讓你們不用等他們,自己先吃。”
“自殺?因為什么?”吳夢微皺起眉頭問道。
劉安唏噓的嘆了口氣,“好像是因為交不上租,才會一下子想不開。”
何令珍沉吟一下問道,“那個佃農家在哪兒,我去看看。”
劉安說了地方,何令珍就找去了,吳夢也跟著一起。
到佃農家里時,簡陋的小院里已經擠滿了人,瞧見他們倆過來,全都驚訝的嚷起來往里傳話,同時讓出了一條路。
兩人剛進到院子何令行和云鳳就循聲從屋里出來了,臉色灰敗,神情一言難盡。
繼續閱讀
緊跟著一個憔悴不堪的婦人哭嚎著噗通一聲跪到何令珍面前,帶著兩個孩子不停給他磕頭,“四少爺,求求您再給我們次機會,欠的糧明年秋收一定還出來,沒了地我們一家人都沒法活了。”
婦人不停的磕頭,不一會額頭上就冒出了血,吳夢努力拉她,卻怎么也拉不動,她是下了狠心求一條活路。
“只要您不收回田地,我們立馬想辦法把租子交上,只求您寬限我們一點時間。求求您了……”
兩個孩子也跟著喊起來,“求求您了四少爺……”
院里的人看著一家人可憐的遭遇,不由生出物傷其類的悲哀和傷感來,議論聲也漸漸打起來,幫著這三個母子求情。
其中不乏有些人也是租著何家田地的佃農,也紛紛說出自家的困境,請求何令珍大發慈悲。
何令珍早不管家里的事了,只能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何令行,何令行滿臉難色,拉著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
“這事真不怪我。”
何令行委屈的解釋起來,“這些年地里的產量一直很低,小災小難沒斷過,不是旱就是澇,加上收糧的人又添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雜稅,巧立名目,交了稅幾乎剩不下什么。其他地主都是這里缺了就從佃農那里搜刮,我連人家的一半都不到,就這樣還年年赤字呢。”
“你提高了地租?”
何令行喊了一嗓子,聲音不自覺拔高,“人人都漲,這也是被逼的。”
“收稅的逼我們,但我們不能逼那些衣食無著的佃農。”
“我沒想逼他們,我也只是稍微漲了點,和其他地主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你為什么要和別人比誰剝削的輕一些?你應該換一個角度看,每條人命都是平等珍貴的,今天那個佃農要是真被逼死了,你這輩子能安心嗎?能問心無愧嗎?”
“我……”何令行一下語結了,眼睛睜的大大的,眸中的強硬漸漸暗淡下來。
“那家佃農到底是什么情況?”
何令行蔫蔫的解釋道,“秋收的時候他們家又是低產,交不起租。剛好另有戶人家勞動力多,明年想要多租兩畝地,所以我在考慮要不要換給別人家耕。”
“你這不是徹底絕了他們家的生路嗎?”
“我只是在考慮,還沒決定。”何令行辯解的很沒底氣,腦袋微垂,像被老師訓斥的學生一樣。
“我知道,現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