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換衣服。”
酒店套間,臥室床上,牛昊臉上寫滿了痛楚。
躺著腰酸背痛,站著四肢無力,坐著渾身發抖。要問發生了什么,牛昊惡狠狠的盯向了浴室,這個惡毒女,隨便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就給自己來了一套自由搏擊,打的牛昊差點就七竅流血了。
“你如果想看就進來,只不過我不能保證你的眼睛能不能歸位。”影的聲音在身旁的小隔間響起。
牛昊憤憤然道“你屋里又不是沒有浴室干嘛非得到我這里來洗!”
“浴缸。”
“我呸!”牛昊大吼道,“你那邊也有,我進來屋子就看見了!”
“我樂意,我就愛用你這邊,有本事你進來跟我說啊。”
怒火攻心,從來都沒見過這么惡毒的女人,就因為一句暖床這女人非得霸占自己臥室里的浴缸,還不停的挑撥自己進浴室。最關鍵的是,有本事你說這話的時候別卸掉別人關節啊,疼的老子都麻木了。
“算你有種,大不了我去你那邊!”
嘩啦的水聲響起,浴室里傳來走動的腳步聲,“也可以,大不了你自己把骨頭案回去唄。”ss說的你在訓練之外不能動武的!”
浴室的門被拉開,影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坐在椅子上用毛巾揉搓著自己的頭發,兩條修長而結實的腿并在一起,牛昊的目光不由的朝上看去。不對不對!這又是惡毒女的惡毒計謀!
“尼德霍格大人說的是訓練之外,而我們現在就在訓練啊。”
“你放屁,我從來沒見過被訓練卸關節的!”
影露出滿意的笑容,“我就是在訓練你忍受疼痛的技巧啊,你看你這半天都沒叫喚了,是不是很有效啊。”
牛昊惡狠狠的盯著面前放肆大笑的女人,“你等著,總有一天我也要讓你疼哭!”
“哦?那我可是有點期待的,但是從目前來看很難喲”,影坐在牛昊身旁彎下了身子,裹在浴巾中的兩團圓潤讓小牛昊有點起身的沖動。
咽了一口口水,這惡毒女的身材其實還不錯嘛。影朝著牛昊微微一笑,牛昊頓時有些春心蕩漾。
一聲脆響,隨后牛昊的哀嚎響起,“臥槽你安回去的時候給我個思想準備啊,疼死老子了啊!!!”
醫院中,一對夫婦圍著主任醫師不停的咨詢著情況。
“醫生,我家閨女這病還沒有弄清病因么?”婦人面色有些急切。
“許夫人,許雪這個病目前暫時無法查詢,大腦的問題和身體其它部位不一樣,以目前的醫療手段我們很難向您確定這個病的病因。”
中年男子拉著妻子的手,嘆了一口氣道“行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雪兒這個病不是我們能控制的。大夫麻煩您了。”
“許局您客氣了。”
夫妻二人目送著醫生離開,婦人不滿道“這么多年一點進步都沒有,你說讓我怎么說!”
中年男子沒有回話,只是拉著妻子走進了病房。
“爸媽,醫生怎么說?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看著床上拿著酸奶吸溜的許雪,中年男子坐到病床邊。“雪兒你感覺怎么樣?”
“很好啊”,許雪皺了皺眉蹙,“大夫那天給我說我是力竭暈倒,其他傷不算是很嚴重,爸你別擔心了。”
“那雪兒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什么了么?”
許雪歪著頭,仔細思索著腦海里的記憶,“我只記得被關進一股莫名其妙的次元,然后看著劉貝跟機器人廝殺,看著看著就暈倒了,燈我再醒來就已經在醫院了。”
婦人擠開了丈夫,握著許雪的手急道“寶貝啊,你說的那個劉貝是誰啊?”
“劉貝?應該算是我男朋友吧?”
噗——,中年男子一口噴出了嘴里的茶水,連連咳嗽著,“啥玩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