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槍?”女服務員的臉上馬上一變,退后了一步上下打量著他們,“你們不是本地人吧?”
張巡笑著指了指周圍的人群說道“現在不是本地人的可太多了,有什么關系嗎?”
女服務員臉上有些緊張,她抱著胸前的菜單匆匆說道“不…不是這個意思,幾位稍等…我馬上過來。”話一說完飛快的走到了酒吧的后房里。
林霄看到女服務員匆忙的樣子和緊張的神色,皺了皺眉頭提著黑槍站起來說道“估計有問題,我們先撤。”
張巡此時也看出有些異常的情況,因為周圍原本喝酒的人群聽到這里的對話,交頭接耳的小心看了他們這一桌,隨后一個個起身買單跑了出去。
酒吧里的人逐漸減少,林霄使了個眼色,幾人紛紛站了起來,在眾人的眼光中直接推開大門走了出來。
就在這時,街道上閃爍著警燈,一輛黑色的軍方車輛很快的駛到了不遠處停了下來,五六名身穿防化服的士兵舉著步槍立刻向幾人包圍而來。
“接到防疫警報,幾位同志請放下手中武器,跟我們回去接受安全檢查,一定保證你們安全!”
周圍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見到了這一幕迅速的遠離開來,留出一大片空地。
林霄側臉對柳彤說道“我左你右,速度快。”
話音一落,兩個人飛快的瞬間從兩側沖進了幾名士兵的側翼。
“嘟嘟嘟!”步槍的火力還沒有追上兩道風一般的身影,隨后林霄和柳彤就把這幾名士兵打倒在地,張巡和朱大偉在圍觀群眾的驚呼聲中,立刻跟上他們鉆進了旁邊的巷子里面。
幾人轉了好幾個巷子,才在另一個街道前停住了腳步。
張巡累的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氣道“我怎么感覺自己好像是通緝犯一樣,被人全民舉報追著抓,這廬州是咋回事。”
“我要去打聽一下。”林霄則皺著眉頭脫掉了破爛的外套,從腰間抽出手槍說了句“在這等著我。”然后飛快的沖出了巷子。
半個小時后林霄又走回了巷子之中,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厚厚的紙票。
“來每人五百斤通用糧票,夠我們好好揮霍一陣子了。”
張巡接過林霄遞過來的紙票,翻看了一下,只見紙筆摸起來有一些塑料的感覺,上面有很明顯的幾處防偽處理,而且面額最多的就是一斤和十斤,最高是一百斤,看來制造者也在盡量的延續之前人們的習慣。
“這些是廬州本地新印刷的?”
林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糧票拿到倉儲庫直接等價交換,糧食和肉質儲備就是支持這些新錢幣的通用的后盾。”
張巡臉上露出笑意,抖了抖這些嘩嘩的錢幣聲說道“林哥好手段啊,出去一會而弄來千斤糧,有你我們以后可不缺糧食吃了。”
林霄舉起了帶血的拳頭說道“黑團體哪里都有,拿他們的東西我向來不手軟。”
“而且我已經打聽清楚了,廬州本地政研軍已經重組了新政,我們現在呆的地方只是外圍平民區,里面的市區正在全力建設城墻,強化危機時期的庇護防御力量,這一點已經比武陵要快太多了。”
柳彤聽到這里立刻問道“那個薯米酒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大家害怕我們?”
林霄從糧票中拿出一張,指了指上面的一個植物圖案,說道“這個植物就是薯米,是這里的國家級研究院兩個月前雜交后通過基因手段穩定的一種可食用植物,味道不是很好,但是周期短產量高,這里的每個人每天都可以免費到所在住區領取三百克薯米食用,其他的和武陵一樣,需要去工廠工作。”
“至于害怕我們就是一個壞消息,兩個多月前從南京那邊逃過來四五千難民,每個人都被寄生蟲感染了,當時廬州沒有對他們進行完全的隔離,導致后期寄生蟲蔓延,幾個星期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