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廬州科學院的林霄臉上有一些失望,這些研究員雖然看出來這只蟲人的奇特之處,但是卻沒有能力去研究出結果,所以他也只能先把蟲尸寄存在科學院進行防腐處理。
張巡見到他興趣乏然的樣子,笑哈哈的扯著林霄走到了一家酒吧里面,大廳里幾乎沒有什么人還有興趣在這種時候喝酒,但是張巡卻甩出一百斤的糧票,大笑的推開不知所措的服務員,獨自去后面倉庫拿了幾瓶酒。
幾碗烈酒下肚,張巡的臉上逐漸就紅潤了起來,精神飽滿的催促林霄也喝幾杯。
酒的味道林霄并不喜歡,但是酒卻是一種很好的催化劑,喝著喝著林霄不知不覺也舒緩了心情,一些暫時的苦惱都拋之腦后。
幾個小時后兩人伶仃大醉的勾著肩膀走出了酒吧,醉的主要是張巡,而林霄的體質決定他永遠不會沉迷在酒精的幻覺里,但是對他自己來說這場酒他也是醉的。
大街上的人群仍舊是匆匆忙忙的,這么多的蟲肉送上門來,食物暫時是這座城市并不缺乏的東西,但是安全感卻并不在這些人的心中。
即使廬州市有再好的武器,在強的力量,但是持續的被進攻,沒有人的心里會在有一絲安全感,所以這種心情直接導致路上的人臉上大多數是慌張與謹慎的表情。
剛出酒吧沒有兩步,路邊的巷子里就竄出來一個女人。
之所以用竄來形容,是這個女人就是如此突然的沖了出來。
她一把抓住了張巡的手臂,用豐滿的前胸擠在張巡的身上,發出了一個男人都該懂的聲音。
“兩位帥哥,要服務嗎?”
林霄皺著眉頭說道“對不起我們有事情。”
“三斤糧票我可以做任何事。”豐滿的女人臉上露出一些哀求的神色,她死死的擠在張巡身上,想要告訴這個男人自己身體有多么的迷人。
“行行好嘛,幾天沒吃到糧米了,你們一口酒的錢。”
張巡哈哈大笑,一把抓在那柔軟的上面扭了一把笑道“甭理他,小屁孩一個毛都沒碰過,不懂風情,來這是十斤糧票!你跟我一晚上。”
林霄很無奈的看著他的嘴巴都親到女人的臉上了,“巡哥你有點樣子行不行,軍人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再說今天不是要休息嗎,應該干不動活了吧。”
張巡眼睛一瞪,“臥槽啊,你敢損我,老哥今天耍給你看。”
“算了我沒興趣看。”林霄看了看他那雙腳軟的像蝦一樣,笑了笑遞給女人二十斤的糧票,說道“帶他去酒吧里的房間里休息吧,好好照顧他,這是你今天晚上的服務費。”
女人激動的連忙接過糧票塞進懷里,便緊緊拖住了張巡的身體。
“兄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林霄笑著拍了拍張巡的肩膀,然后沖女人使了一個眼色,后者立刻拖著軟腳的張巡走回到了酒吧里面。
寒風吹過,林霄靠著墻角等了片刻,見到二樓的一間油燈亮起,他這才重新背起黑槍走入了黑暗的街道之中。
回到了他的酒店住處后,林霄便看到了張老頭一個人在酒店走廊里來回轉悠,他有些疑惑的喊道“張大爺,大半夜的不回去休息在這里干什么呢。”
“哎呦,可等到你了……”張老頭一見到林霄馬上面露喜色,他匆忙了兩步走過來,剛想要繼續說話,可是紅糟糟的鼻子忍不住聳動兩下,不自覺的問道“你喝酒啦?”
“是啊,你找我什么事情?”林霄點了頭問道。
“下次有酒局也帶上老漢啊。”張老頭吞咽了一下涌出來的口水,臉上重新化作了焦急的神色。
“林中校,咱們什么時候離開廬州這里啊,我聽說這里要用核了。”
林霄臉上凝然而冷,他說道“什么意思?你聽誰說的?”
“老漢我親眼看到的!”張老頭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