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那你知道它的這種能力是如何出現的嗎？”林霄心中泛起寒意，連忙問道。

女人搖了搖頭。

“沒人知道那大蛇為什么會有這種力量，它一出現就將靜安市內僅存的人殺戮大半，而且是通過瘋狂大規模的精神殺戮，好像在奪取所有被殺者的精神力，不斷壯大自己的力量，不到一個星期便殺死了靜安市內上萬的人口。”

林霄聽到這里，心中猛然竄出一股怒火，那蛇妖對人如此兇殘的殺戮，讓他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灰袍女人看著林霄的臉色變得鐵青，也自嘲的笑了笑，蒼白的嘴唇繼續張開道：“所有死亡的人身上沒有任何外傷，但是全部呈現痛苦的表情，所以當時剩下還活著的人都感到了無比的恐懼和絕望，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么，也沒有人認為自己還能活過明天。”

灰袍女人雙目逐漸空洞，似乎也陷入了回憶之中。

“直到一個晚上，我和老公兩人餓的實在受不了了，一起外出找食物，剛到超市沒多久，我們就被十幾名想要逃離靜安的搶劫者攔住，我們把身上剛剛找到的一點點食物全部給了他們，但是我還是被他們扒光衣服，按在冰冷的地上取樂！而我老公也被人用一根鐵棍在腦袋上砸出了一個血洞，就是因為我們僅僅保留了作為人類僅存的一點羞恥和自尊……”

灰袍女人說到這里，突然眼中恨意大盛，她蒼白的臉也開始扭曲起來，“你說我們做錯了什么嗎！人類在沒有社會和道德束縛下，和惡魔有什么區別！甚至沒有哪個野獸會因羞辱和打殺同類而產生快感！但是那些人就可以做到！所以在我眼里，人的命，在如今的末日已經不在是什么高貴的存在！甚至更加的卑劣惡心！”

林霄看到了她的恨意，搖了搖頭嘆道：“末日之后，我看到經歷到了太多太多這種事情，人性的毀滅與崩塌，甚至比變異自然的傷害來的更加絕望，但是這卻也堅定了我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為恢復人類的生存與思想而拼死努力，畢竟仇恨只能帶來更多的傷害，而只有人類真正團結起來，才有可能在末日的變異浪潮中繼續存活，所以仇恨也讓你活成了其他人眼中的惡魔，我想這也你最后能夠被蛇妖選擇，成為服務它的一枚棋子的原因。”

灰袍女人聽到林霄的回答，似乎楞了一下，眼中出現了一絲掙扎，過了片刻才點頭道：“沒錯，我知道自己被仇恨支配，已經罪孽深重，也正是因此那蛇救下我之后，賦予我它雙眼的能力，讓我將剩下活著的人帶到了這里，選擇了獻祭的它，似乎在準備著一次極為重要的變異，這兩個月不斷通過把人類當做祭品，煉化它的能力，來準備更強的一次變異，而且這幾日應該就快要成功了，所以我說它即將為羽化成神。”

林霄這才知道所謂的獻祭，不過是蛇妖為了進一步變異，而需求的試驗品或者是積累品而已，這用秦清明的話來說，就是一種原始模式的自我引導性突變，通過密集多次的引導進化，使得它逐漸掌握更強的精神變異，從而以量變達到質變的強大進化模式。

畢竟以它之前大殺四方的能力，這些剩下的活人甚至擋不住一個晚上。

不過林霄心中還是警覺起來，能夠自我引導進化的生物絕不好對付，時間越久其力量就越強，看來秦清明心中的不安確實是對的，能夠盡早將此邪物擊殺，對整個人類來說，都很有必要。

想到這里，林霄還是哼了一聲，“羽化成神？我看現在它還差些火候，之前在空蕩蕩的靜安城，它就因為我們的到來迅速逃走，你只要告訴我們它可能藏身的位置就可以了。”

灰袍女人卻緩慢的搖頭，“我說過它能夠徹底操縱其他生物的肉體，靜安市內的大蛇只是一條普通的變異大蛇，是它后來從野外得到的一具分身而已，即使你們殺了那條大蛇，對那蛇的本體來說，應該也沒有什么損失，蛇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