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疤……好像是受過刑一樣。”蘇夏嘟囔著小嘴說道。
“額!受過刑?”
葉逸仔細摸了摸,又去鏡子照著后背看了看。
被蘇夏這么一提,仔細一看疤痕,還真的有點像是受過刑,就像……被人用滾燙的烙鐵給烙印在上面。
但不對啊!鳥人葉逸五歲的時候走路磕掉一顆大牙的記憶都還有,為何這塊疤卻沒有丁點記憶?
難道是鳥人葉逸有記憶以前就留下了這烙印?那是誰這么狠心,對一個這么小的孩子都能下這么狠的毒手,葉逸有些膽寒的想著,苦思不得其解。
這時蘇夏好像想起什么,道“對了姑爺,小姐昨天又來找你了,不過你那時剛好出門了……”
“她找我做什么?”
葉逸一想到這素未謀面的婆娘就心驚肉跳的。
心里暗自想著這婆娘肯定是看自己這么年輕力壯,俊朗不凡,開始迷戀上自己,春心動蕩耐不住寂寞要與自己盡夫妻之間的魚水之歡。
越是如此,葉逸就越要警慎小心,免得被這歪瓜裂棗的婆娘給奪去了他兩世為人的第一次。
“小姐讓我警告你,不要背著她在外不守規矩,不然……”蘇夏難以啟齒……
“不然什么?”
“不然……她……她就說要切了你。”蘇夏帶著一抹羞臊之色。
“好狠毒的婆娘,你再見她就轉告她,就說我葉二品行端正,人品高尚,不會做什么不守規矩的事情。”
“不過你也提醒她一下,我做什么事情與她無關,別三天兩頭來找我。”
蘇夏一愣,轉爾帶著不解的神色問“姑爺,您……您和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沒誤會,只是不喜歡被管太多。”
“好吧!不過姑爺,你也應該多關心關心小姐,近日小姐好像遇上麻煩事了。”
“那跟我有什么關系。”葉逸撇嘴道。
“姑爺,您雖然是入贅蘇府,但您怎么說也是小姐的那一半,你忍心小姐……”
“我才不想當什么蘇家姑爺,這都是被逼的。”葉逸翻動白眼,心里對這姑爺的身份不以為然。
“姑爺……”
“行了,她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你先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葉逸說著就過去躺下。
……
蘇奕歡這兩天也著實頭痛的很。
蘇家瓷器商鋪,近日原本準備接下皇室今年需求的大批量瓷器大單。
不料蘇州城另外幾家有瓷器作坊的世家卻齊齊造謠蘇家瓷器技術不成熟,釉質有毒等謠言。
皇室采買司負責人聽到這些謠言后遲遲不敢交定,一直搖擺不定,導致蘇家眾人的心都一直懸著。
蘇家瓷器鋪在諸多鋪子中,可以說是最為穩當的一間店鋪,專供青花瓷給皇室做擺設,每年訂單都滿滿當當,盈利頗豐。
而且每年從皇室那接到的訂單,幾乎就能養活整個蘇家,可想而知皇室的訂單對蘇家有多重要了。
但現在隨著他父親的離世,蘇家大部分的生意都開始出現了問題,處于內憂外患,風雨飄搖之中,隨時可能要垮下來。
三天后,采買司負責人就要邀請蘇州城有名的瓷器商鋪,欲要更換新的瓷器供應商了。
蘇奕歡若無說服采買司的理由,蘇家生意將遭遇迎頭棒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