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生連忙說道“如若傳言不虛,那我們的瓷器制作業將要度過一個漫長的寒潮期了,我決不允許到手的鴨子不翼而飛,哼!”
王旭問道“東家的,我們是去劉記還是黃記?”
“先去劉記瓷器鋪,先確定劉記伙計所傳消息是否確鑿,如若……劉仁奉手里真有如此青花瓷瓶,我想他肯定知道這東西的來源?!?
“他不說也無所謂,大不了再跑一趟黃記,總而言之,這東西務必要拿到手里。”張正生帶著不容置疑之色道。
“可是,東家的,我想這里面是不是有詐?”王旭慌張過后,卻難得的平靜下來思考起問題來。
張正生眉頭一皺,瞥了王旭一眼問道“你火急火燎的回來告訴我這么一件事,現在卻又要告訴會不會有詐?還有什么好猶豫,是詐是真,一試便知,何必猶豫?”
“東家說的極是,我聽東家的?!蓖跣顸c了點頭,連忙跟著張正生,大步往劉記瓷器鋪而去。
……
斜陽的余暉映照在人的身上,拖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葉逸氣宇軒昂,背負雙手,頗有幾分儒雅的書生之氣,身后跟著的蘇奕歡,一直都在注視著葉逸,想知道葉逸腦子里到底都裝著什么東西,總是那么的出乎人的意料。
先是兩首打油詩嘲諷了張正生一通,又來最后一首詩氣的張正生暈死過去,這敏捷的詩才,想來也是百年罕見吧!
“看什么呢這么入神?”葉逸回過頭來,蘇奕歡一不小心就撞了上來,驚呼一聲,“哎呀!”
“怎么了?走個路都不好好看路。”葉逸道。
“我在想,你這腦子這么厲害,以前怎么就沒發現你追求我的時候有這么靈光?”蘇奕歡略微疑惑的問。
“你不知道陷入在愛情里面的人,智商會被降低嗎?”葉逸如是道。
“是嗎?那你……陷入愛情里面還能寫出托物言志的陋室銘來?難道只是在感情方面被降低智商而已嗎?”蘇奕歡好奇問。
“可能是?!比~逸只能煞有其事的點頭。
蘇奕歡一愣,看著葉逸朝著夕陽西下的方向往家里走回去,她連忙趨步跟上。
……
張正生帶著王旭來到劉記瓷器,劉記的瓷器與他們家的瓷器鋪大同小異,無外乎就是門前、大廳架子上放著不少精美的瓷器。
不過這些瓷器都有個共同點,就是沒有一件青花瓷是青色的,都是一些灰褐色,灰色與黃色多。
看起來就跟泥罐一樣,除了表面光滑,沒什么特別的新意。
“喲!張老板來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了張老板。”劉記瓷器鋪的掌柜劉一峰上前來抱拳看向張正生。
張正生點了點頭,大手一揮,道“你們東家可在?”
“不巧,東家的剛離開沒一會,不知道張老板有什么指教?”劉一峰臉笑心不笑的樣子說道。
“聽說你們店里出了件新的鎮店之寶,就過來看看?!睆堈锨皟刹?,掃視了木架子上的瓷器一眼,皺眉道“難道傳聞有誤?這沒什么新家伙啊!”
劉一峰笑瞇瞇道“張老板,看你這話說的,莫非你家有鎮店之寶會擺出來給人家偷了不成?”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張某人還會做偷雞摸狗之事不成?”張正生冷下一張臉來。
劉一峰心里暗道你什么想法只有你自己才知道,我只是在說鎮店之寶不會輕易拿出來罷了。
劉一峰臉上堆笑道“張老板,我可沒有這樣說您會做偷雞摸狗之事,但我們東家說了,務必要讓我們把鎮店之寶保管好。”
“當然!要是誰真心想看我們店的鎮店之寶,也不是不行,觀看費,十兩銀子?!?
這話自然不是劉仁奉說的,只是劉一峰跟隨劉仁奉多年,深知東家與這張正生并不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