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芒種,以少女嫩ru晾曬,烈陽烘焙,汲清晨之露洗練,經少女玉足,一氣呵成炒制而成的吧?”
“這一番工藝下來,老哥花上不少時間了??!”
“單單這一盞六月毛峰,我敢說在蘇州城內,能享用得到的,想來屈指可數了?!睆堈滩蛔≠澋?。
黃之鳴笑呵呵的捻了一下胡子,道“還是老弟識貨,只可惜了老弟這才華了,不然你進軍茶葉界,必將成為這行業的翹楚?!?
“呵呵,老哥就莫要諷刺我了,我不過是多喝了幾盞茶,略有經驗,但相對老哥而言,我不過是在關公門前使大刀,班門弄斧了?!睆堈质且环c黃之鳴的寒暄。
兩人茶后,都開始正了正色,張正生便直接開門見山道“老哥,深夜登門拜訪,實在冒昧,只是老弟有一事,不親自問個明白,又恐難安,所以……”
“哦?老弟有什么事情,盡管說來?”黃之鳴道。
“傳言,老哥最近花了五千兩抵了一張瓷器制作流程?可有這么一回事?”張正生問道。
“額……”
黃之鳴一愣,神情閃過一抹閃爍,轉爾輕聲問道“老弟這消息是從哪里得來的?!?
“老哥別問我這消息何處得來,我就想知道是不是有這么一回事呢?這人……是何人?”張正生問道。
“根據這行業的規矩,這個不便與老弟……”
黃之鳴正想說著消息不便透露,但看張正生臉色陰沉下來,他只好改口說道
“要是他人詢問的話,老哥我就算是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我也不會透露典當行的秘密?!?
“但看在與老弟多年神交的份上,今日我就跟你透個底?!秉S之鳴站了起來,背負著一雙滿是老繭的手,道“我典當行確實花了五千兩當了一份瓷器的制作流程?!?
“而且,成品我也看過了,想來老弟能尋到我這來,消息應該是從劉記那邊得知的吧?”
“我也是下午時分才知道劉仁奉這個小人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從蘇家那上門姑爺手里……”
“你說誰?”張正生突然“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微變,沉聲問。
“蘇家上門姑爺,葉逸?。 秉S之鳴疑惑的看著張正生,顯然張正生今天被人作詩羞辱的事還沒傳到黃之鳴耳邊。
張正生手扶著太師椅把手,捏的咯吱咯吱響,臉色陰沉地道“又是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