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重重的揮手,大步離去,蘇夏連忙跟著葉逸。
柳月看見兩人離去后,當即提著裙擺就往張府小跑了過去。
店面的生意固然重要,但沒什么比的上一份新型瓷器工藝的走向。
如果葉逸用這份瓷器工藝來盤活蘇家的瓷器店鋪,那么毫不保留的說,張家在瓷器鋪的生意將面臨一個長期的寒潮期。
但葉逸用這東西換錢來與張家打價格戰,那么毫無疑問,張家財大氣粗,葉逸必敗無疑。
因此,柳月務必要第一時間把這消息告訴張正生,希望張正生第一時間安排人時刻盯著黃氏典當行,免得被人提前捷足先登了。
可以說商界的消息傳播的是很快的,葉逸當眾叫囂,馬上這消息就傳到了劉記,黃記等各大老板的耳邊去了。
他們都知道了這蘇家的上門姑爺,打算拿壓箱底的獨家秘方來與張家硬碰硬了,他們無比的期待。
既希望張家落敗遍體鱗傷,又希望蘇家也因此而一蹶不振,只有這樣他們才坐收漁翁之利。
張府中,張正生聽著柳月的匯報,當即看向王旭說道“老王,馬上安排人給我時刻盯著這小子的行蹤。”
“當家的,那黃記那邊……”
“黃記那邊不是失敗了嗎?還盯著有什么意義,只會丟人現眼罷了。”張正生擺了擺手。
那天晚上他們派人出去打算潛入黃氏典當行打算帶走那一份獨家工藝,只是黃家早有準備。
他們的人剛開鎖,里面便有十幾名手提棍棒的大漢在里面盯著,給他們下面的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頓,然后就放走他們了。
這顯然是黃之鳴早有準備,之所以不報官,就是黃之鳴賣給他張家一個人情,希望兩家百年友好。
王旭按照張正生所說的去做,柳月則問張正生是不是要繼續打壓蘇氏綢緞鋪。
張正生冷聲說道“打,為什么不打?我要讓蘇氏綢緞鋪,全部都關門,包括蘇銘光等人手里的綢緞鋪,酒樓,瓷器鋪,全部都關門。”
柳月心驚,看來東家這次是動了真格啊!
……
葉逸帶蘇夏回到家中后,蘇夏嘟囔著嘴巴說道“姑爺,你真的要把那工藝賣出去,然后和張家打價格戰嗎?”
葉逸眨巴了一下眼睛,笑道“你覺得呢?”
“誰知道你啊!做事神神秘秘的。”蘇夏無奈的說道。
“你覺得是就是,行了,你到家了先回去吧!喊蘇文蘇武跟我出門一趟。”
“哦?”
蘇夏一愣,問“姑爺不是不喜歡他們嗎?”
“我要買點東西,讓他們幫忙提一下。”葉逸道。
“我能幫你啊!”
“哪能讓你個小丫頭做這些苦力活,快去。”
葉逸的話讓蘇夏心里有些小開心,姑爺還是挺照顧自己的嘛!
很快蘇文與蘇武便從蘇府中走了出來,他們出來后便畢恭畢敬的看著葉逸抱拳說道“見過姑爺。”
葉逸道“不用這般拘謹,跟我出去買點東西,一會需要你們幫忙提一下。”
“姑爺盡管安排,俺力大,扛得起。”蘇武甕聲說道。
葉逸笑了笑,轉爾便帶他們來街上,買上不少吃的和棉被這些東西,林林總總幾十份。
蘇文與蘇武兩人都快扛不住了,幸好葉逸連忙給他們叫了一輛馬車,這才讓他們稍稍松了口氣。
葉逸帶著眾人走了十幾里路,來到了倉橋腳。
倉橋,一座擁有著幾百年歷史的大橋,長達上百米,腳下十幾根橋墩早就布滿了青苔。
橋下有不少流落街頭的人在這里居住,平常天氣好的時候這里還挺不錯的,但如若遇到暴風雨天的話,高處就會流下雨水。
因此住在這里的人,生活除非十分貧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