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宗帶著難看的神色說道“爹,我們家是不是得罪張家了?張家這段時間就跟瘋狗一樣,到處為難,酒樓幾乎沒人上門了。”
“吾這邊的南北貨行也受到了沖擊,一場場的價格戰下來,我這邊已經兩天沒客上門了,再這樣下去,時貨幾乎得發霉了。”
蘇銘光臉色難看,轉爾看向蘇奕歡,咬牙道“奕歡,這都是汝干的好事,,怎么管的丈夫,沒什么事兒就去招惹什么張大財神?”
蘇奕歡聞言,就要反駁,但蘇銘光這次本就是為了興師問罪的,怎么會給蘇奕歡說話的余地?
“汝別告訴吾沒得罪張大財神,別人都傳出消息來了,汝那上門廢婿,當街吟詩羞辱張大財神,年紀輕輕就如此不積口德,這都是汝管教不嚴才釀成這般大禍,壞我蘇家前程。”
“爹,大哥說的沒錯,我提議把那廢婿趕出家門,不要再留這種掃把星在家里了。”蘇銘宗跟著蘇銘光幫腔說道。
蘇大強深吸一口旱煙,目光瞥了兩人一眼,道“你們都是這樣的想法嗎?”
蘇奕歡連忙說道“爺爺,葉逸不是掃把星,他一直都在替蘇家出謀獻策,蘇家……”
“呸!出謀獻策?出什么謀了?獻什么策了?只會給我們家添亂。”蘇銘光不要臉的呸了一口,坐在下首的蘇銘祖眉頭一皺。
“是的,他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把他趕出蘇家,親自登門拜訪張家家主,以示友好,兩家再化干戈為玉帛,這才是上上之策。”蘇銘宗道。
“吾二弟與吾所想一致,希望爹做主。”
“爺爺……”
蘇奕歡臉色緊張,生怕蘇大強真聽了這兩位伯父的話。
這時候蘇銘祖突然說道“奕歡侄女,我常年不在蘇家,對蘇家現在狀況不了解,但楚都綢緞與瓷器鋪的生意,由于今年沒有拿到皇室訂單,一落千丈。”
“在這種入不敷出的情況下,我急需一筆資金周轉,再就是明年的生絲也要提前打招呼下定。”
“因此這錢大哥,二哥,侄女,你們應該要慷慨解囊一下,不然三哥辛辛苦苦在楚都闖下的生意,就要這樣葬送了。”蘇銘祖的話讓蘇大強一下就慌了。
蘇大強當即說道“這個老四你不必著急,家里給你留了三十萬,夠你先周轉一段時間了。”
“回頭再讓你大哥他們勻……”
“爹,汝想多了,吾都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