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劉仁奉與這小子是串通好了故意哄抬價格?”
眾人心里都想到了這么一個可能性,如若當真如此的話,這小子給了劉仁奉什么好處,竟讓劉仁奉冒這么大風險來哄抬高價?
而這姓張的財主,到底他是冤大頭還是姓黃的也參與其中?今日這競拍,好像有一張大手在默默的操控著啊!
李國富暗自揉了揉下巴,看著葉逸前腳進入仁奉典當行,后腳劉仁奉也快步走入。
他心里不由得暗自想了起來這小子,有點意思,今天這拍賣會,一切都是那么的撲朔迷離。
高佬周帶著一臉悵然之色,白折騰了一天,他也暗自無奈長嘆,若是實力強硬,又何至空手而歸?
眾人心里各有所想,也有的各懷鬼胎,,暗自想著還能不能從葉逸手里混一張瓷器制作工藝。
雖然這樣做可能會鬧上官司,但書面形式存在的秘方,誰又敢說是一模一樣呢?
葉逸進入仁奉典當行后,劉仁奉快步跟著走了進來。
仁奉典當行的掌柜何榮章當即沏上一杯熱騰騰的好茶,葉逸四平八穩(wěn)的坐下來,忍不住抿了一口。
劉仁奉就站著看葉逸,良久,方才問道“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葉逸抿了口茶后,笑呵呵的起身,在黃氏典當行那邊的人視線可見下,他取出了二萬三千兩的寶鈔來。
劉仁奉正想用龐大的身軀擋住對門眾人的目光,葉逸一把扒拉了劉仁奉一下,哼道“別擋到老子數(shù)錢的光線行不行。”
葉逸有模有樣的數(shù)了一番,然后遞過去給劉仁奉。
劉仁奉心里大呼草泥馬,你往死里整呢?張家拿走的箱子絕對有大問題……
葉逸看劉仁奉不接,愕然地問“劉老板這么大氣?說好的超出五萬平分,我多給你五百,你竟然不拿?”
劉仁奉撇了撇嘴,冷聲道“你小子一肚子壞水,誰知道你接下來還有什么手段?”
“沒什么手段啦!該出的手段都已經(jīng)出了,不過是分劉老板一筆你本應該得到的錢財罷了。”葉逸說道。
劉仁奉就要拒絕,葉逸突然沉聲說道“我沒那么多時間陪你浪費,你要么拿,要么我就看熱鬧去了。”
劉仁奉見狀,沉吟片刻,突然說道“錢我就先拿,你還有什么熱鬧的戲份要上演?”
“你坐著慢慢看就知道了。”
葉逸把錢給了劉仁奉后,揮了揮手,笑道“劉老板,謝謝你精妙絕倫的演技,成功幫我賺到敵人的一筆錢。”
“你小子,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你在禍水東引?”劉仁奉帶著疑惑之色問。
“哪敢,以劉老板的身家能耐,我有這么大的能力禍水東引嗎?”葉逸擺了擺手,轉(zhuǎn)爾帶著蘇文與蘇武等人大步離去。
前腳葉逸剛離開,劉仁奉正好奇葉逸所說的熱鬧到底是什么。
這時候便看見了張正財一臉怒色,手里拿著一個被撕掉封條的匣子走回黃氏典當行。
劉仁奉疑惑的看著這一幕,心里暗自想著,莫非……黃之鳴真的偷龍轉(zhuǎn)鳳,換了箱子里的東西不成?
劉仁奉帶著好奇之色走了過去,而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本來就還沒走遠,此時看到張正財氣洶洶的回來,他們都忍不住跟著走了回去。
張正財怒意騰騰,走進黃氏典當行的時候,當即沉聲怒道“黃之鳴,你敢玩我?”
黃之鳴本來就一肚子氣憋悶的坐著,此時聽到有人敢在他的典當行直呼他的大名,當即蹭一下站了起來,怒道“誰啊這么沒規(guī)矩。”
“黃之鳴,你敢玩我是吧?”張正財說著一把扔過了木匣子,木匣子里的幾張空白紙從中掉了出來,伴隨著些許的粉末……
“你什么意思?”黃之鳴臉色陰沉,看著張正財帶著不善之色。
“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