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沉吟了半晌,最終還是沒有親自打開這封信。
王鐵旱在一旁說道“姑爺,這蘇家的管家太猖狂了,老漢都懷疑他們是不是盼著銘耀公不能再回到蘇家來。”
王鐵旱的話讓葉逸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按照蘇銘光那種人的德性,肯定是巴不得這三弟不要再回到蘇家來。
畢竟他們?nèi)茉倩氐教K家來,還能任由他們這么逍遙自在,隨意決策蘇家的大小事宜嗎?
葉逸連忙向王鐵旱抱拳躬身說道“多謝老伯不遠千里送回岳丈的書信,并一直帶在身上,我替內(nèi)子感謝老伯了。”
“姑爺你客氣了,銘耀公對老漢有救命之恩,老漢不過是幫忙送封信,反正老漢也要到處尋找我兒的下落。”
“不過老漢這封信沒送出,心里始終難安,于是就停留在蘇州城長達八年之久,本來老漢也絕望了,這兒多半兇多吉少。”
“卻不料皇天不負有心人,老天爺真把我兒給我送了回來,我相信,這肯定是銘耀公在天之靈保佑著我,這才把我兒送回身邊來。”
“所以姑爺你千萬不要跟我言謝,老漢愿為銘耀公子嗣效犬馬之勞,以報答銘耀公的救命之恩。”王老漢說著又要拉王大海一起下跪。
葉逸連忙把他們給扶起來,搖頭說道“老伯,犬馬之勞就不用了,倒是蘇府還缺個修剪花花草草的閑差,我看要不你就來蘇府幫幫忙吧!自己人用的也放心。”
“如此,便依姑爺?shù)陌才拧!?
隨后葉逸與兩人隨便吃了點,便安排王鐵旱先到蘇府去替他報個平安先。
現(xiàn)在的蘇府不是以前蘇銘光管家的時候,所以葉逸相信不會有人敢再做蘇半陽拒人門外的事情。
葉逸則在王大海的陪同下,來到了秦淮河畔。
秦淮河畔,華燈初上,畫舫的大船開始往秦淮河而去。
葉逸來到紅袖樓,葉傾城并沒有每天都在畫舫上,而是初一十五或者特殊的節(jié)日才會在畫舫上。
葉逸順利的見到了葉傾城,葉傾城盛情邀請葉逸到樓上小聚。
葉逸時間緊迫,并沒有上樓而去,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地道“葉姑娘,此番冒昧前來叨擾,實在是有要事相求。”
“公子,何必與奴家這般客氣?有什么需要奴家效勞的,請公子直接明言,奴家在所不辭。”
葉逸直接道“蘇家的綢緞鋪現(xiàn)在被張家以極低的價格壓著,并拉攏去了大部分的客人。”
“按照這樣的趨勢下去,蘇家抗不過多少日子了,因此我想請葉姑娘與你身邊的朋友們,希望你們能來白虎長街蘇氏綢緞,幫我作一場秀。”
“作秀?”葉傾城顯然一愣。
她還沒作過秀呢!以她在秦淮河的名聲,讓她去作秀無疑是大材小用了。
葉逸點頭道“是的,可能這會為難葉姑娘了,但我有一個大計劃,這大計劃一旦運用的好,你們離開秦淮河后,也將可以成為你們的一種職業(yè)。”
“職業(yè)?是什么職業(yè)?”
“模特。”
葉逸笑了笑道。
“何為模特?”
“嗯!怎么說呢!就好比我是設計師,我設計出了各種類型的衣服,而你們只負責穿,進行廣為人知的宣傳,從而達到人盡皆知的目的。”
“這樣豈不是拋……有前途嗎?”葉傾城想問的是這樣豈不是要拋頭露臉?但想到她現(xiàn)在秦淮女史,清倌人的身份,哪天不是在拋頭露面中度過?所以只能改口問。
葉逸點頭說道“有前途,而且還會讓你們的名氣響徹江南,如果每個月季都舉辦的成功的話,不出三年,蘇氏綢緞的服飾將成為新時代的潮流。”
“額!真的嗎?”葉傾城對葉逸是深信不疑的,但對葉逸所說蘇氏綢緞服飾將成為新時代的潮流卻不敢茍同。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