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一把拂過劉怡已的手,怒目瞪眼看向劉怡已怒道“你個賤貨休要在老娘面前假惺惺。”
“你來我店鋪多日,就給我賣出幾匹布,你個賤貨是不是還在想著你的老東家?暗地里抹黑張氏綢緞?”
柳月怒目圓瞪下,說出來的話更是讓劉怡已倍感冤枉與委屈,她雖然是從蘇氏綢緞跳槽過來的,但在張氏綢緞鋪中也是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替張氏做事。
期間更是賣力的跟客人介紹布匹,連夜加班加點裁剪衣服,這幾日都瘦了不少,現在卻遭到柳月的冤枉,她心里豈能不委屈?
劉怡已帶著委屈之色,小聲道“柳掌柜,我沒有抹黑,我也有認真的在幫忙。”
“你幫個屁,你哪天能靠自個賣出一匹布來?客人挑幾下你又來問一下,有那么多閑情問你不會自己做決定嗎?”
“可是……客人要的是……”
“閉嘴,賤貨,我想高價挖你過來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廢物一個。”柳月從葉逸那受到了氣,氣在頭上逮到人就罵。
這些日子大家在張氏綢緞鋪里也見識過柳月臭嘴巴,本以為這只是她偶爾心情不好所以說話比較難聽,但卻不曾想今日卻指著自己人的鼻子如此辱罵。
陳旸芳嘴角泛著一抹冷笑,暗自想著柳月這八婆吃了這么大虧,劉怡已自己還往槍口上撞,也真是太無腦了。
劉怡已不堪受辱,就要奪門而出。
這時柳月帶著囂張的氣焰喊道“你走啊!你有本事你走出這扇大門,你敢走出去就不要再回來了。”
劉怡已背對著柳月,淚水簌簌往下流,在裁縫界她也是后起之秀,略有名聲,何曾受過這樣的氣?今日竟被柳月這般無情羞辱,走就走……
劉怡已回頭瞪了柳月一眼,憋在心里的話終于忍不住說出,“八婆,我忍你好久了,祝你關門大吉。”
“你……劉怡已你想死嗎?”柳月提高聲調,尖銳的叫道。
“哼!”劉怡已抹了一把淚,大步離開張氏綢緞。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賤人,賤人,你走,你走了就別回來,以后也休想在裁縫這行業混下去了。”柳月氣的臉色扭曲,不顧手掌脫臼之痛,一把掃過臺上的綢緞。
脫臼的手再次吃疼下,她露出齜牙的樣子倒吸一口涼氣。
陳旸芳與周熾妊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神中看到了懼意。
張氏綢緞的人顯然已經見識過柳月這掌柜的臭脾氣,此時都眼觀鼻鼻觀心的在整理綢緞。
陳旸芳看柳月安靜下來,她想應該氣消得差不多了,于是上前帶著討好之色,道“柳掌柜的,你請放心,有我們在,蘇氏綢緞蹦跶不了幾天的。”
“是啊柳掌柜,我們會……”
“會你麻個頭,你們幾個廢物,我看你們來張氏綢緞就沒幫過忙,是不是還想著老東家,跟劉怡已這賤貨一樣?”
“柳掌柜,你誤會我們了,我們怎么可能和劉怡已那賤人一樣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呢?”陳旸芳討好的看著柳月道“柳掌柜你真的誤會我們了。”
“我敢保證,我一直都在為我們綢緞鋪認認真真的干事,不信你問問她們?”陳旸芳看向其她人。
但她們現在卻低著頭,就像個啞巴一樣,沒一個人回應陳旸芳。
“你真以為我瞎嗎?你有什么能耐我不知道嗎?你看我在店里就裝模作樣,我一離開店你比誰都懶。”
“還有你,周熾妊,偷了店里不少碎布吧?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呸!什么東西。”柳月說著繼續埋汰兩人。
這兩人還真能忍,聽著柳月一直辱罵,竟還碘著張臉,安靜的聽柳月訓。
……
葉逸在蘇氏綢緞,帶頭做了個榜樣,親自接待進入店里的每一位顧客,服務到他們滿意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