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估計,至少賣掉二十間店鋪,而且是生意好的店鋪才能籌夠這筆賬。”王旭粗略的估算了一下。
張正生雙眼無神,掌心微微顫抖,完全聽不進蘇杭商會的葉大城在給他說什么好處,什么至尊卡,這無非就一個榮譽,一文不值。
他心疼的是將近兩百萬的巨額,要怎么籌備才能彌補上這空缺。
很快別人就送來了物品,張正生擺出一副鎮(zhèn)定自若,但臉色的蒼白,無不告訴他人,這張正生所承受的壓力,比在場所有人都要大。
張正生簽下了三個字,整個人就癱坐下來了,王旭在一旁喊了幾聲他都沒有反應(yīng),王旭只能出到甲板上,吹吹冷風,好讓自己清醒過來。
再反觀葉逸,早就撒腿跑了,白賺了一份武功秘籍與蘇銘耀的貼身玉佩,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葉逸來到甲板上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聚集了很多人,現(xiàn)在黃昏日落,不知不覺拍賣會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了。
本來葉逸是打算隨著大船拐彎進入京杭大運河,往楚都而去,但現(xiàn)在占了這便宜,哪敢再逗留,萬一別人發(fā)現(xiàn)包廂并非他們的小姐,追究下來可就要付出真金白銀了。
葉逸才不是那種傻子,到手的東西說不給錢就不給錢。
隨著人員的離去,只剩下楚都與一小部分蘇州的人隨著大船往楚都而去。
順風下,明早應(yīng)該就能順利的趕到楚都了,葉逸回到蘇家的那一艘小船后,徹底的松了口氣。
劉仁奉與李國富等人并沒有去楚都,他們生意沒有開在楚都,所以去楚都也沒多大意義。
而張正生也露出一副暈船的樣子,實則是心痛的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顫顫巍巍的顫抖著小腿肚上了他的那艘貨船。
上了貨船后,他便開始大發(fā)雷霆,發(fā)泄著內(nèi)心的不滿,剛才給了蘇杭商會九十萬的現(xiàn)銀,還差將近百萬巨額。
此番前往楚都雖然能從王彥海那要到三四十萬,但具體情況還得看王彥海的心情。
到頭來還要折現(xiàn)幾十萬給蘇杭商會,他那心里豈能舒暢?
然而這明珠還要被抵押在蘇杭商會中,規(guī)定的時間如若不能補上這筆錢,蘇杭商會則會開始派人來評估他的產(chǎn)業(yè)下的某些店鋪價值,從而進行兌換。
張正生雙眼陰翳,是他大意了啊!
王旭就站在一旁,不敢多說一句話,他知道這東家是對他有怨念了,所以不管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將成為東家的發(fā)泄對象。
他甚至有些后悔,早知道在大船上就不應(yīng)該勸東家的,因為這樣只會刺激到對他有怨念的東家開口叫價。
張正生發(fā)泄了許久,這時葉逸所乘坐的小舟正從張家的這艘大船邊經(jīng)過。
葉逸在船上大喊了一聲,道“張老板,你好啊!”
船上的張正生聽到聲音后,當即走到甲板上來,放眼看去,葉逸正悠哉的坐在小船甲板前,躺在太師椅上望著他。
張正生臉色陰沉,聲音冷漠地道“小人得志?”
葉逸搖了搖頭說道“張老板你說什么呢!我沒有小人得志,我只是在提醒你,花一百三十五萬買這么一個靈珠,真的是不值得啊,明珠暗投了。”
“關(guān)你屁事?”張正生睚眥欲裂的怒喝一聲。
“是不關(guān)我的事啊!但你花一百三十五萬,我都不好意思開聲問你要這靈珠了,畢竟代價太大了。”葉逸搖頭無奈的說著。
“開聲問我要靈珠?哈哈!哈哈哈!”張正生氣極反笑,他真的沒想過葉逸這吃軟飯的人竟然敢說出這么大言不慚的話來,是誰給他的勇氣敢說出問他要靈珠的話?
“你笑什么?”葉逸好奇的問。
“你是怎么好意思說得出口?你問我要靈珠,難道我就要給你?”張正生笑過后,沉聲說道“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老子讓大船撞過去